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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面搓着双手一面怪笑道:“既然你执意不说,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不过你这身细皮嫩肉如果弄得血淋淋得就太煞风景了,不如就先来个不用见血的给你尝尝,分筋错骨手你看如何?”
汝阳王府别院内。
汝阳王世子察罕特穆尔砰地一下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跳起身来道:“你没看错,当真是那天的白衣美人?”
鹿杖客道:“回禀小王爷,属下看得清清楚楚,被巴思拔法王带人押入地牢的正是那位名叫花无缺的白衣少年,绝对不会错。
如果属下猜得没错,法王应该是想从他身上问出杨逍的下落,好为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徒弟报仇。”
察罕闻言怒道:“操了!
那个垃圾除了拍巴思拔的马屁外什么也不会,亏巴思拔还当他是个宝,东奔西跑地给他报仇,要我说那种没用的徒弟给人杀了就杀了,回头再收个好的不就完了。
如今他居然为了那个垃圾徒弟就去折腾我心仪的美人,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汝阳王世子放在眼里?”
鹿杖客闻言面露窘色,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小王爷,巴思拔法王是为了维护密宗的威名才誓杀杨逍为弟子报仇,他并不知道您喜欢花无缺啊。”
察罕咆哮完后便迅速恢复了冷静,转头对鹿杖客道:“你立刻随我去找巴思拔,把美人从虎口救回来,希望不要伤筋动骨更不要毁容,我不喜欢残废的美人啊……”
说完当先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花无缺从未如此痛过,更没想到过世间还有这般足以令人生不如死的酷刑。
全身的筋脉被人用极其残忍的手法一点点错开,那种极致的痛苦几乎能将人逼疯。
痛……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其他感觉,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锥心蚀骨的痛……花无缺被折磨得有些神智不清,却倔强地紧咬着牙关,宁死也不愿在这些人面前发出示弱的惨呼。
然而任他再如何凭借强韧的意志力忍耐,也无法阻挡身体上的疼痛清晰地传入大脑,持续地凌虐着他脆弱的神经。
昏昏沉沉间一个熟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子,你还是乖乖说出杨逍的下落,何必为了别人这么咬牙熬刑呢?就算你能熬过分筋错骨手,接下来的刑罚你却一定受不住,倒不如现在招了的好。
只要你说出杨逍的下落,本座答应立刻停止用刑,并且放你自由离去,如何?”
只要说了就能停止这可怕的折磨,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
“说什么?”
痛苦停止的间隙,花无缺听到自己虚弱的声音问道。
“自然是杨逍的下落!”
杨逍的下落……花无缺昏沉的大脑把这五个字细细过了一遍,终于领会了它的意思。
原来是要自己说这个啊。
要说吗?说了就能够解脱……花无缺有一瞬间的动摇,但他马上就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能说,说了杨逍可能就会死。
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不愿看见他有任何的危险……见到花无缺仍旧摇头,巴思拔那张胖脸上不由掠过一丝焦躁之意,沉声道:“巴达,你不是时常吹嘘自己的手段没有人能熬得住吗?怎么这么久了连他都摆不平?”
巴达立即点头哈腰道:“回禀师父,是这美人儿骨头太硬,要换别人早就扛不住说实话了……既然分筋错骨手不顶用,弟子再换别的酷刑试试,保证能撬开他的嘴……”
边说边转身大步走回墙角,蹲下、身打开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箱子翻找着合用的刑具。
与此同时,杨逍正站在花无缺被擒的树林边,弯腰捡起一柄白玉为骨的描金折扇,俊秀的眉头纠结成了一团。
这是无缺落下的扇子……无缺肯定出事了……杨逍瞬间得出这个结论,顿时脸色大变,随手将折扇塞入怀中,沿着众喇嘛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路追了下去。
而这时,一身华丽紫衫的察罕正带领着玄冥二老急冲冲地踏入巴思拔法王所居的院落,目标明确地朝着地牢方向行去。
巴达终于选好了刑具,那是一排三寸长的银针。
他将银针一根根在毒液里浸好,然后热血沸腾地捧着银针来到花无缺面前,将银针在他面前晃了晃,带着一脸残忍笑意道:“美人,你再不说的话,我就要用压箱底的搜魂针了,你可别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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