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滙渠地底被凿空,同样需要雇佣人来进行地底清理挖掘,由新任县令夏信然发的布告,征县内百姓积极参与,在丰厚的用工条件吸引下,全县除了家有薄产的乡绅富户,基本上都去排队领了工签,让本就已经复苏的烟火气,更添了热火朝天感,临近小年的集市上,更摩肩擦踵,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小食摊子上香气飘串了整条街。
由于崔闾的提前规划,从重修官道开始,整个滙渠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到崔元逸接手过来启动了集贸后,这里已然成了邻近几个镇的商业中心,各种生活所需,农具家用精铁制器,都能够在这里找到,且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夏信然接手时,这里已然形成了一套自主运转机制,崔元逸虽然没有干涉过县衙公务,但于崔氏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以及有崔闾这个府台背景的原因,县上诸人显然是推其为首,仰为马首是瞻的。
好在崔元逸并不是那等恋眷权势,容易受人恭维迷失自己之辈,见滙渠有了正经县令后,便处处以身作则的,领着县内乡绅富户拜会县老爷,听调差事等各种安排,非常的配合且知分寸礼仪,让夏信然都不得不感叹,这崔家大公子的气度,颇有乃父之风。
太上皇对其印象好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崔元逸是个能摆清自己位置的人,没有因为其父位高,又先现任县令一步的掌握滙渠经济命脉,而起了与人争锋之心,须知,似他这种身份的,想要鸠占鹊巢,当个背后捏紧实权的“县太老爷”
,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崔元逸在夏大人接任滙渠后,很谦逊的,将手中掌管着的修缮官道,开拓集贸等事,全移交了出去,除崔氏宗族内务,他不再对县上之事再有多余意见,一切全听凭了夏信然处置。
滙渠便在他和夏信然的默契配合下,从一介穷苦偏僻地,一跃成为江州几个县内的繁茂富饶地之一,官道后来直接连上了去府城的大路,且为了便于其他县镇乡里的百姓,能够容易的往滙渠去,那从滙渠往外延伸修出去的道路,直接四通八达将将修到人家村口,主打一个让人不好意思不往滙渠来的目地。
就很了不得,豪掷千金也不过如此,便是人人都知道这背后有府台大人的支持,却也说不得人家徇私。
那么多上了高位的官员,都有往家乡修桥铺路之事,到了崔府台这里,就更无可指摘之处了,总比充实了自己家,而对乡邻一毛不拔的官好,且经崔大公子亲口承认,州府全境内的道路,之后都会进行大改重修,目前只人力问题,挨个来而已。
得了消息的百姓们翘首以盼,工作生活更有劲了,每日结伴去上工,下了工就领着妻儿往滙渠集市上走一圈,小食摊边驻足也再不是只看不买了,因为是日结的工钱,每日手里都有现钱入袋,那心安处,花上十文二十文的,也不再抠抠搜搜舍不得了。
崔闾也考虑过工钱月结,可当时有很多人家,过的非常局促,日常所需花费处处捉襟见肘,且若后一步集市要开的话,不叫百姓们手里有些余钱,又怎么能引动他们花费,经济又如何快速流通运转呢?如此,日结工钱一事,便先在滙渠这边实行起来的,其他县镇是后头跟着效仿,然后发现,手有余钱的百姓购买力,积少成多,一点不比乡绅富户人家的大单子低,且还没有赊欠之说,都一手钱一手货的利润现给,资金回流速度比做一单大的快多了。
两人从马车上一路闲聊,有关于治民之策,惠民之举,以及如何防止好逸恶劳者滋生等话题,越辩越投机,越说越觉得就各方面认知等沟通毫无理解障碍,一个说,另一个立马就懂了,包括后期恢复月结工钱,教导百姓善于存银,以抗病灾风险之事,又说到了银庄生利之事。
凌湙是囫囵个的照抄前世刷网经验,实际上许多内里窍门,他完全属于外行,就现代人知道存钱生利一样,他也只知道一些浮于表面的规则,更深层次的钱生钱资本运作,他是不懂的。
他的目地当然不是指望坑百姓手里的余钱,可还是那句话,国家要发展,国库要收税,在医疗保障仍不能完全实施到位的情况下,教百姓存钱生利之事,就是给他们存的抗家庭风险金。
崔闾眯眼从车窗外看向人来人往的街道,“百姓们祖辈的存银惯例,就是在家中挖个坑埋着,他们是不信银庄的。”
筹建银庄何其难?包括他家地库里的现银,也是放了百来年的积年老银,说到底,国家不稳定,百姓不安心,银庄皆为私人属,哪天被卷跑了家当,哭都没地方哭,所以,银庄开的,多只是走账用,而非存银用。
凌湙也明白这个道理,可百姓都把挣得的银钱埋土里,国家经济在百姓这块上,就永远也盘不活,市面上来往的永远是商贾,百姓们永远不可能有真正富裕的一天,如此,想要达到他那时代的大部分家庭上中产的目标,根本不可能,国力自然也就无从谈起,而最紧要的是,没有与世家勋贵在金钱上的夺利行为,即便他们把世家勋贵们扳倒了,散出来的财富盘子没有人去接,假以时日,仍旧会有新的势力崛起。
他希望百姓们能以蚁多咬死象的凝聚力,在将来的世家勋贵崩盘后,能迅速接下经济盘,从赤贫跃升中产。
崔闾静静的听着,太上皇的构想很大胆,甚至有些天真,换从前他是不信的,或者直接斥为天方夜谭,可经过梦中论坛刷屏似的信息洗礼,他知道,太上皇的构想,在某一个历史阶段是实现过的,以共产咬死豪绅,与蚁多咬死象,算是异曲同工,可要能维护住这个体系,却是不能的,那梦里的贫富差距仍能看出来巨大,但有一点是确凿的,再贫困的百姓,在田地宅基这块,是他这时代的百姓们望而不能及的,能做到这点,也是成功。
于是,他轻轻道,“别急,一步步来,咱们先使百姓手中有余钱,后尔再提钱生利之说,商贾学不是人人会的,日后可以在百业综合学府里,专门开设一门讲课,请有名的商贾来讲一讲他们的生意之道,老一辈的观念咱们撼动不了,至少年青一辈的,总能教出他们与富贾博弈家财的观念。”
不使人人行商,但使人人懂钱,钱生钱,永远比埋地下生锈强。
凌湙点点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崔闾失笑摇头,拍了拍车柱子,马车已经缓缓停在了崔府门前,他的儿孙已经守在门外等着了。
崔闾觑着太上皇的脸色,无奈道,“年后江州银庄会提上日程,你把要提走的黄金,先往我那银庄放一放,稳一稳人心之后,我再找人以拆借的名义,给你挪出来,如此一进一出,届时所生利银,我让掌事贴在大堂口供百姓阅览。”
说破了嘴皮子,也不如真实的银钱打动人心,只要让百姓看见这个利,又有他整个衙署官方作保,再辅以皇帝手书认证,这信誉度,至少能安定百分之九十的民心。
且举国望去,或许也就只有他江州一地,能有如此大手笔,以衙署的名义,首开官方银庄了,皇帝手书只能作为信誉备书,内库和户部银子是不可能挪用一点的,因此,一个衙署的财力,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他可以自信的说,连京畿京兆府都不可能有他这个大手笔,敢拿衙署名义和财库,开如此豪横的银庄。
崔闾扶着车椽下得车来,与太上皇并列于儿孙们面前,接受着他们齐齐的问候声,笑着一同往里走,继续着将想法一并说完,“北境、保川府,以及和州那边可以先头设一个分银所,他们出官方担保,银钱拆挪之事,皆由我江州来出,京畿若能解决世家勋贵们的干扰问题,也可以增设一个,以小图大,总有一日,全大宁联保银庄总能做成。”
用银庄,把大家的利益全绑在一处,想要更大盘子的商贾们,自然晓得劲往哪边使,他从来非常相信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商贾地位底,可架不住他们手中金钱的力量无限大。
这是在继拍卖楼和地下赌坊之后的,更进一步计划,前者搂了钱,后者就是聚蚁吞象,瓜分他们各地祖籍地盘了,商贾逐利,背后若有了他的财力支撑,便是只厉鬼在跟前,也敢上去咬一口。
凡事既然开了口,要做就做的彻底一点,不止要把世家勋贵们手中的银钱消耗光,还得让他们赔掉祖产,从此老老实实的“与民同乐”
。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