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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双颊绯红,想回答,但是舌被他手指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用雾蒙蒙的眸请求地望他。
“含住。”
他视线落在她微肿的粉色唇瓣上,淡淡地说。
听见这个命令,殷酥酥浑身皮肤都烫起来,羞赧又窘迫,别无他法,只能收拢口肌,将他两根修长如玉的指包裹。
“好乖的小宝贝。”
费疑舟细微地牵起唇角,眼底神色流露出一丝满意和痴迷,双指慢条斯理玩儿着她的舌,又平静地吩咐,“吸。”
话音落地,殷酥酥两颊温度飙升到极致,这次,没有顺从地听他话,只是无措地瞪着他。
在他之前她虽经验为零,但也是个正常的成年人,他这些指令……虽然是手指,但着实引人浮想联翩。
好……奇怪。
片刻没等到她回应,他扬了扬眉,慵懒自若地问:“不想顺利出演了?”
殷酥酥一阵无语,只好硬着头皮照办。
费疑舟迷恋而沉浸地注视着怀里的姑娘。
这个动作,使得殷酥酥两腮朝内轻微凹陷,乌黑分明的眼很是不解地望着他,瞧着既纯美无辜,又媚浪。
手指整个被柔软的舌裹住,小口小口,力道微弱地吮。
“好吃吗?”
他指尖微动,很轻地勾了下她的舌尖,瞬间引得她颤。
“……不好吃,也不难吃。”
她老实巴交地回答,因他指还未从她嘴里退出,故而声音含含糊糊,不清切,“人的手指又没有什么味道。”
难以形容,就像白开水固体化,变得冷白而修长。
得到这个答案,费疑舟意味不明地轻嗤了声,将手指从她口中撤出,牵出一丝透明的液。
他动作缓慢而温柔,将她的津液均匀涂抹在她的唇瓣上,散漫道,“是么,可是我吃你的手指,或者其他任何地方,都觉得是甜的。”
殷酥酥被呛了下,心想要不怎么说你有时候又疯又神经质呢,连味觉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不过这番话殷酥酥只能腹诽,心里想想,她可不敢在这节骨眼上惹他。
卧室里安静极了,她脸上的红潮已经漫向耳根,有点紧张又有点燥热,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一直在她唇瓣上碾磨,描摹,不能躲,只能乖巧地趴他怀里由他玩,被他指腹的薄茧磨得头皮都快发麻。
好一会儿,等她漂亮的嘴唇都被涂得晶莹水润,费疑舟才把手收回来,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
亲了不知多久。
在殷酥酥缺氧到神思游离之际,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盯着她,神色凉凉道:“看你表现还不错,就勉为其难继续让你去吧。”
“小气鬼,黏人精。”
殷酥酥心里一边觉得甜蜜,一边觉得好笑,抱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在他脸上用力亲了口,笑吟吟地安抚,“千万不要()觉得只有你需要经常出差,我也很忙的,拍戏拍广告走红毯,以后应该会越来越忙,你要尽快习惯才好。”
费疑舟耷拉着眼皮睨她,心里莫名有点气。
从前他一心只想她欢喜,她机遇不佳,所以他给她名导大制作的女一,给她各类高奢代言,给她想要的所有,如今看着她一切向好,他却既为她开心,又嫉妒得要发狂。
他不想她的工作越来越多,不想她离开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想她每次离开他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多渴望,她只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甚至生出种病态的念头,想为她打造一副精致至极的纯金锁链,把她囚在他身边,囚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囚在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里,被他独占。
可是理智告诉费疑舟,他不能。
正如他曾经对她说的那样,她是一个独立的耀眼的强大的个体,有属于她的盛大舞台,灿烂人生。
他应该做的,是坚定站在她身后,成为她的千军万马,为她抵御所有风浪与磨难,助她的小姑娘实现她所有的梦想和个人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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