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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
殷酥酥说着,还给五公子抛了个“我这人特靠谱”
的正气眼神,“再见。”
“……好吧,再见,你们慢走。”
随着费琮霁的最后一声“再见”
,劳斯莱斯后座车窗重新升起,引擎发动,纯黑色的清影静谧地绝尘而去。
五少爷长身玉立地站原地,满脸深沉地目送。
本来看这小姑娘性格温吞又有点呆萌,想暗示她,他家大哥的酒量向来是“白的一斤半,红的随便灌”
,今晚三杯就倒,必定有诈。
想让殷酥酥多长个心眼儿的。
可怜。
这么一只心思简单的无害羊崽子,哪里是老谋深算老狐狸的对手。
费殷两人于后排落座,驾驶室里的陈志生闻到车厢内弥漫着的清淡酒气,又扫了眼中央后视镜,并未作声。
忽地,殷酥酥开口,语带关切道:“阿生,麻烦你把车窗降下一点,费疑舟喝多了,透透气他会好受一点。”
闻听此言,陈志生同志英俊冷厉的面容一滞,眼神里明显浮现出了一丝茫然。
似不确定,他又往中央后视镜里瞄了眼。
只见他的老板闭着眼,养着神,脸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甚至连一丝一毫的醉色酡红都寻不见,唯有那只轻摁着太阳穴的修长右手,显露出丁点好像确实头晕的样子。
陈志生拧了下眉,一边依照殷酥酥所言,将副驾驶这侧的车窗落下稍许通风,一边随口问:“费先生喝了多少?”
殷酥酥从置物箱里取出一张湿巾纸,折叠起来,口中回答:“四杯红酒。”
陈志生微怔,又问:“英雄杯吗。”
“正常高脚杯。”
殷酥酥用二十六岁的脸叹出一口六十二岁的气,用湿巾替身旁那位擦拭起额头脸颊,小声嘀咕着吐槽,“以你家老板这种菜鸡酒量,四个英雄杯,他这会儿估计已经趟进医院了。”
话音刚落,闭目养神的大公子冷不防掀开了眼帘,侧目看她,淡淡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睡着了。”
殷酥酥朝他眨了眨眼睛:“没有啊。”
费疑舟:?费疑舟又很冷静地问:“那你为什么敢当面吐槽我。”
“你反正也喝醉了,明天一早醒过来,八成也什么都记不住。”
殷酥酥显然不怕已经喝醉的他,理所当然地说,“这叫‘断片’。
像你这种酒量这么菜的人,肯定很少经历,不懂也正常。”
“……”
费疑舟无语,盯着她饶有兴味地挑了下眉,没再说话。
听着后排传来的一系列言论,陈志生同志用他超敏锐的洞察力快速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势,秒悟。
他一时间表情复杂,不知怎么评价,食指漫不经心敲了下方向盘,又扬了下眉峰,决定也和老板一样,做个安静的智者。
于是乎,在费疑舟和陈志生微妙的沉默中,劳斯莱斯清影一路飞驰,往位于京城南部新区的费宅而去。
“鹿鸣”
私房菜餐厅的三层休息室,窗帘拉得紧紧的,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
男人女人一番折腾。
可惜,锦娱的老总肖良才毕竟不年轻了,五十来岁的老男人,身体素质与精力都十分有限,加上野事的刺激,十分钟不到他便缴械投降。
完事儿,秦媛额头脸颊都还覆着一层薄汗和不太正常的红晕,平复了会儿呼吸,垂下卷在腰上的裙摆,起身站到一旁。
肖良才浑身舒坦得不行,瘫在沙发上抽事后烟,眼神下流地在秦媛身上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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