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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却是京中各衙门,前几个表演那都是军中将士,这拔河却不知是谁出的主意,专门给文官安排的,两两抽签比赛,譬如礼部官员对大理寺官员,太常寺官员对钦天监官员,兵部也在其列,抽签对上了国子监。
两边都是一样的人数,人选是自己衙门挑的,自然全都挑的精壮汉子。
据说赢了的队每人都有赏,赏品还是皇帝亲自挑的,这便导致这节目虽不那么整齐出色,但气氛上绝不输前面任何一个表演。
到这会儿真正狩猎的队伍已经进了围场深处,外面的拔河比赛是消遣,除了太后皇帝等人还坐在原处,其余队形都散了,也不再分男女,看客们将拔河场地围了一个圈,魏祁也寻到了宋胭与魏曦,站在了她们身旁。
虽说魏祁很有可能马上离开兵部,但宋胭还是比较关注这个衙门,特地看了它与国子监的阵容,双方队员身形都差不多,也都年轻,还真看不出胜算。
她问魏祁:“这两边的人你看怎样?你们会赢吗?”
“自然是兵部,虽说这些人平时也是养尊处优,但再怎么说也是管天下兵马的,志气上也会强一些,他们要是输了国子监的文弱书生,便要丢人了。”
魏祁说。
这边说着,那边第一队比赛已经开始了,是礼部的官员对上大理寺官员。
两边队员都提前作好了准备,穿着窄袖衫,束着绑腿,拽着绳子站好队形,锣声一响,拔河开始。
平时严肃正经的官员们此时比得脸红脖子粗,有人滑倒在地还死命拽着绳子,有礼部一个大胖子在最后,将绳子绑在了腰间,任凭对面生拉硬拽,他就能稳坐钓鱼台,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的阵势,让人看得十分热闹。
皇帝不过十来岁,毕竟年幼,前面的表演他就觉得精彩,并不如这个有趣,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又站起身朝礼部那大胖子官员连声叫好,直到身旁太后轻轻拍了拍他,他才收敛一些,坐了下来。
到了兵部对阵国子监,果然如魏祁所说,兵部还是略胜一筹。
第一轮比赛后,兵部进入下一轮比赛。
只要下一轮比赛赢了,便能有赏赐了。
皇帝让人将赏赐的东西抬了出来,陈于案上,有正常一些的,比如马鞭,毛笔,砚台,珠串,除了这,还有不正常的,比如木剑,弹弓,七巧板……似乎是找不到东西了,就拿了些不要的玩意儿出来,但这都不是最离谱的,毕竟这很可能是皇帝自己玩过的东西,只是在这堆东西里,还混了一只绢花,那才是最不正常的。
可想而知,这赏赐还真都是小皇帝选的。
就在下一轮要开始时,兵部这边却出了意外,队中开始骚乱,里面人七嘴八舌说着什么,脸上都透着焦急。
魏祁也看着那边,没一会儿里面有个兵部官员往这边看了看,那边人便都往这边看了眼,随后就过来个官员,朝魏祁道:“大人,那刘三宝说肚子疼去茅房,竟去得不来了,这可怎么办?”
魏祁道:“吴大人呢?”
吴大人便是兵部侍郎,这段日子都是由他代理尚书之职。
那人回道:“吴大人也没见人。”
锣声一响,下一队也开始比赛了,那人急道:“再下面就到我们了,要不然……大人来比赛?”
看来这人是真的一心一意想着比赛,宋胭在旁边听得都想笑,这么多衙门,可没一个是长官亲自去比赛的啊,他们平时威风八面的,那么撸起袖子拔河有点滑稽吧?那人唯恐魏祁不答应,继续道:“李大人,杜大人他们,年纪都大了,真要上场肯定输定了。”
魏祁一向板正,宋胭觉得他多半不会答应,没想到他却道:“好,你去替我找点绳子或是带子,我把袖子系一下。”
那人很快走了,去找东西,宋胭看向魏祁眼中满是惊讶,魏祁笑道:“怎么,万一真离开兵部了,这也算最后一次与兵部同僚共事。”
宋胭便无奈道:“说的倒也是。”
随后看看他,弯腰将他官服的衣袍下摆撩了起来,替他塞在了腰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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