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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兵买马哪哪儿都要钱,反正脚步迈出宫门就是银子。
他两眼一抹黑,只觉得道阻且长。
再说陈滨这边就是更麻烦得脑仁儿疼,干脆找借口也走了。
柔妃对于五公主那也是疼爱在心头的,纵使五公主平日里跋扈些也没多说什么。
可谁知近日她忙着家族之事少关注了一些,五公主就惹出了这般弥天大祸,还惹来了皇后娘娘的彻查口谕。
还真是让她都措手不及!
此刻柔妃宫里气氛沉重,五公主纪玉仪就跪在地上。
地上还跪着秋蝉和一个面生的小太监,过来凑热闹的纪烨宁看着这场面,还是啧了一句:“柔妃娘娘,今日这事儿闹得可人尽皆知,不仅惊扰了我母妃还有皇后娘娘,接连得罪了纪殿下,五妹妹当真是本事不小。”
纪烨宁自然是个混不吝的,但姜姑娘好歹是他的算学师父,他可是帮理不帮亲,更何况他跟纪殿下如今可是好兄弟。
他想起姜月那淡薄的性子暗地里叹气。
纪烨宁想着又意有所指说了一句:“五妹妹年纪尚小,这事儿难不成是她一个人安排的?”
撂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他干脆也找了个座位坐下看戏。
“柔妃姐姐既然要处理事情,本宫乏了就先回了。”
越贵嫔依旧是挂着端庄得体的笑,由婢子扶着起身:“这龙嗣可万不能有个好歹的。”
柔妃看着越文君离去的背影,眼神更冷了。
越文君只是在心里嗤笑可惜,原以为五公主会是一枚好用的棋子,没曾想竟然是个绣花枕头。
“母妃”
纪玉仪是真的害怕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
甚至越文君拍拍屁股就走了,将自己摆脱得干干净净。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越文君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可以对付那宫婢,她跟我说只要杀了那宫婢,纪殿下就不会在对她另眼相看了,我只是听她的话我只是”
纪玉仪红着眼有些语无伦次。
,!
“够了!”
柔妃森冷道:“你若嘴上再胡乱言语,休怪本宫!
此事错已铸成,本宫也没什么好说的,自今日起五公主罚跪一个时辰,禁足殿中三月,罚抄女戒一千遍!”
“宫婢秋蝉和内宦小夏子拖出去乱棍打死,让宫里的人全部看着都长长记性,若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定是同样的下场!”
闻言秋蝉身子一颤,疯狂磕头求饶:“娘娘,奴婢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奴婢真的没有!
奴婢是冤枉的!”
她连连爬到五公主跟前,抓住她的裙摆涕泗横流:“公主求您救救奴婢!
奴婢没有做过!
定然是冤枉的!
公主!”
“公主,奴才不曾跟秋蝉姑娘有过什么!
公主!”
小夏子魂都吓飞了,今日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秋蝉的床榻上了,还搜出了那些污秽东西。
纪玉仪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心口一阵阵发寒,仿佛是深渊里有一张血盆大口在等着她。
母妃这是对她失望了吗?这些年她在宫中要什么有什么,母妃更是对她有求必应,今日这样的态度更是从未有过的。
母妃要乱棍打死她的贴身宫婢秋蝉,这已经是将她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了。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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