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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把过去伤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忍住没笑。
越王忍笑把刕鹤春送出了门。
刕鹤春知晓他的德行,还白着脸特意叮嘱,“无功,还望你帮我保守秘密。”
别什么事情都跟越王妃说。
这事情传出去,他就没脸在京都活了。
越王郑重点头。
越王大笑着回去把事情告诉了越王妃。
越王妃跟着一起笑。
笑过之后就开始惆怅,替折绾不值起来,“这难道还要瞒着她?可怜见的,若真是如此,便难以有孕,我肯定要告诉她的。”
越王:“还是等刕鹤春诊脉之后再说吧,不然白白担心。”
越王妃到底没忍住,骂了一句,“英国公夫人之前还在外头说阿琰生不出孩子呢——好嘛,他若是这般的情况,阿琰能生下川哥儿简直是他家积了八辈子福气得来的。”
她低声道:“还去了一条命——这实在是不值得。”
越王:“是这个道理。”
但看了人家一场笑话,替人办事的时候也耐心了些,越王亲自写信给冀州一个自小喜欢研讨此病状的好友,“其人子嗣艰难,膝下只一子,恐是天生精气不足,还望来京诊看。”
他写完信当场寄出去,又让人去英国公府报信,“就跟刕大人说,一来一往费时间,怕是要十日左右才有决断。”
小厮转身要走,却被越王妃喊住,“跟刕少夫人说也是一般的。”
越王无所谓,“也行。
看见谁就跟谁说。”
反正迟早是要知晓的。
刕鹤春此时在外头喝闷酒,只有折绾在家里侍弄花草。
听闻越王府里来了人,以为是越王妃有什么事情,连忙叫人进来。
小厮就把越王的话说了一遍。
但此话无头无尾,听得折绾愣了愣,而后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等人走了,她嗤笑一声,拿起剪刀开始修剪花枝。
——刕鹤春竟然去找了越王求医。
为什么不找英国公和赵氏呢?他们不是更可靠么?不告诉赵氏她还能理解,刕鹤春可能是怕她唠叨哭闹。
但英国公却是他崇敬和信任的,怎么也不肯说一说?她咔嚓一下,剪掉一枝迎春花的叶子,将花插进花瓶里,跟萱月道:“送去前头给莹姐儿他们放在学堂的角落里。”
萱月哎了一声,走到门口跟墨月道:“少夫人说今日周掌柜和素膳姐姐会来一趟,素膳姐姐上回答应给我带烧鹅吃。”
墨月笑着道:“知晓了,快去吧,若是她们来了你不在,我就帮你把烧鹅热上。”
萱月捧着花瓶快活往前院去。
她刚走,周掌柜和素膳真到了。
墨月赶紧过去迎,“少夫人早就等着呢。”
素膳给墨月带了几盒铺子里面新出来的胭脂,“你给她们都分分。”
墨月笑着收下:“上回的还没有用完。”
素膳:“那就留着送人,总是有用处的。
你如今替我伺候少夫人,我肯定要对你好。”
墨月觉得素膳待人真是掏心掏肺,怪不得那么多人欢喜她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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