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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的幻想。
“我不介意,我很开心。”
指尖掠过桌面,宁颂雅想象着beta在这张白色桌子上工作的神态,一定很专注。
“颂雅,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你很紧张?”
“有一点,”
迟燃诚实道,“我害怕你不喜欢它。”
或者,我的房子的任何一处。
“你想太多了,”
宁颂雅抬起眼眸,唇角微翘,目光如有实质地在迟燃的身躯上描画,“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我们在这里也玩玩?”
迟燃的脸霎时通红:“你怎么突然——”
“不可以吗?”
宁颂雅眨眨眼睛,迟燃发现宁颂雅好像总是喜欢这样以退为进,用无辜的眼神来剥削弱迟燃的警惕心,“如果迟燃哥说不可以,那就当我没说过。”
气氛已经到这里了,迟燃再拒绝就显得矫情。
“我可没说不可以。”
迟燃嘟囔着,有些宠溺,“小坏蛋,你明知道我对你向来有求必应。”
这些话,放在影视剧里实在相当尴尬,可迟燃现下竟然也能这样脱口而出。
男人自己都在心里指责自己的肉麻,可只要宁颂雅感到受用,那肉麻一点又有何妨?“好啊,向来对我有求必应的迟燃哥,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倒一杯水过来,可以吗?”
迟燃笑着掐了一把宁颂雅的脸:“小坏蛋,就知道使唤我。”
宁颂雅搂着迟燃的腰亲了一下眼睛:“我现在可是在你掌控下,我能依赖的还有谁?”
一句话,轻松的让双方换位。
迟燃笑叹道:“你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这样切换自如的状态,如果不是之前在大年初一见过一次,现下是真的怀疑宁颂雅是否被夺舍了。
“演给那些不认识的人看有什么意思,”
宁颂雅笑了,目光沉沉,“不如当你的专属演员,看你为我心惊胆战,多有意思。”
“有钱就是任性哦,想当演员连观众都能自行挑选。”
迟燃并未察觉此话有异,只当是宁颂雅常有的夸张调情,他嘴上抱怨,行动上很积极,“不过白毫银针还没到家,只有金骏眉,你看怎么样?”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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