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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看见老祖,也不意外,嘿笑一声,还是用了那套说辞,“我捡到了一颗小破镜丹。”
老祖的嘴角狠狠一个抽动,小破镜丹,还是捡的?
老祖:“真捡的?”
秦如清背手,点头,微笑,重重点头。
老祖无奈瞪了她一眼,也不多问,面上却忍不住露出一丝喜色,“你爹的运道,倒也着实不错,小破镜丹虽有一定几率可以当筑基丹用,但概率基本小到忽略不记,没想到这还被你爹给触发了。”
以老祖的眼力,当然看出来秦德明最难的一关已经过去,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水到渠成,巩固即可。
也就是说,秦德明筑基已经成功了大半。
秦如清抿嘴一笑,也不多言语。
可不得不错,秦如清估摸着,爹自从当上族长之后运气最好的估计就是今天了,其他时间都是倒霉。
这么一想,他两次走运都用在了最关键的地方,这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运气好还是差了。
或者说,他的倒霉其实是在积攒幸运,等幸运攒得差不多了,突然大欧一次,搞到一个天大的好处后,再继续倒霉?这么一想感觉也不错啊……
不过秦如清一想到自己倒霉到出门踩狗屎的样子,又胆寒地打消了这个注意。
哈,就是说这个神奇的体质还是亲爹自己受着吧,她多洗几遍手偶尔还是能欧一把的。
再不济,她还可以吃保底啊。
非酋都懂,没有保底的活动坚决不参加。
秦如清收回心思,往老祖身边靠了靠,“嘿嘿,老祖,您怎么出关了?”
老祖睨了她一眼,“你爹筑基这么大动静,我能不出来么。”
说实话一开始还有点受惊吓,以为张家为报仇打上门来,要跟秦家鱼死网破呢。
结果一来才发现是秦德明筑基。
秦如清一笑,看密室的动静逐渐平稳,将老祖引到座位上坐下,“老祖,您的伤恢复得怎么样,瓶颈还是无法突破吗?”
一说起这个,老祖就凝眉,“还差了一味药,火毒始终无法解。
此毒不解,我将会永远止步筑基,无法结丹。”
秦如清点头,给老祖斟了杯灵乳茶,试探地说:“既这么着,老祖,不如我们再去一次南部密林呗?”
“你是说去取……”
老祖当即就开始皱眉,“不可!
冰火两仪草旁边守着一头金丹期妖兽,非我们秦家目前可以抵挡。”
秦如清摇头:“老祖,不是取,而是去看看,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查看那株草的情况。”
“您想想,您受火毒的限制,无法结丹,可是不结丹,又根本打不过那只金丹期妖兽。
这就完全是一个死结。
难道我们真要坐以待毙?”
“倒不如去看看情况。
距离秦家上次去秘境已经过了许多年,谁知道那草还在不在,要是那金丹期妖兽一个忍不住把草给吃了呢,要是金丹期妖兽搬家不守在那颗草旁边了呢?”
老祖噎住。
老实说秦如清说的东西是她从未考虑过的方向,可是细想之下,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
秦如清又说:“而且,等我爹筑基,咱们家现在就有三个筑基了,直接取草不敢想,但是只在周边看看情况,这个基本无风险。
若是真决定取草,那必然要设置一个周密完备的计划,必不可能决定得如此轻易草率的。”
老祖沉吟了一会儿,却只道:“还是等你爹出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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