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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乡村显得格外宁静,太阳早已落山,远处只剩下几朵云彩还映着一点红晕,看来不多久天就要黑了,一道道炊烟丝丝缕缕的从各家各户的烟囱里缓缓飘出,农民们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劳作。
汪母弯着腰,站在灶台旁边,灶台上放着一个案板,正在切着一颗白菜,几块肉已经在锅里滋滋啦啦的响着。
“他爹,你过来给我往灶里添点柴火,你回来就坐在那喝茶看电视,也不帮帮忙。”
汪母抱怨着说,这么多年来,回到家就是汪母做饭,汪父洗洗然后抽烟看电视。
汪父正坐在里屋喝茶。
这是一个很破旧的屋子,东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台电视机,看样子像是90年代的产品,上面绑着一根天线,也就只能看本地的一个电视台。
屋子北面是农村常有的土炕,炕上铺着草席,两个简单的枕头,炕头上放着几个布满灰尘的箱子,应该是装衣服用的。
西面的墙上贴着几幅年画,上面落满了灰尘。
听到汪母的声音,汪父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离七点半还有几分钟,“还没到播天气预报的时间。”
汪父心里想着,每天七点半的天气预报是绝对不能错过的,农民最关注的就是天气,什么节目不看也得看天气预报,然后决定第二天的劳作内容。
汪父从椅子上站起来,“来了来了,做个饭那么多事。”
说着出了里屋,走到灶台旁,火光倒映在他的脸上,那一条条皱纹如山间沟壑,布满了额头,汪父低下头,拿起一段木头扔进灶台。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给洋洋送生活费?”
汪母问道。
“忙完这两天吧,把剩下的那半亩地种完再说。”
“嗯,别太晚了,他又没钱花了。
到时候我再蒸点馒头给带着。”
汪母叮嘱道。
“实在不行,等他念完高中就不让上了,你身体不好,我年纪又大了,我没本事,能供洋洋读完高中就快到极限了,唉!
大学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汪父抽了一口刚卷好的旱烟,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你又说?怎么能不让念了?!
让洋洋跟咱一样回来一辈子趴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年头到年尾?永远看不到出头之日?”
汪母眉头紧皱,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甘。
汪母是个文盲,她是一个很热爱学习的人,从小就想上学,可惜家里孩子多,她又是家里的老大,根本轮不到她,不能上学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
“唉,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洋洋原来成绩那么好,你看他现在,自从上了高中,连个奖状都没见到,初中那会那奖状墙上都贴不开了,照我的意思,他要能考个好大学,咱砸锅卖铁也要供他念,要考不上,趁早下来打工,反正也读到高中了,也识字了。
我听人家说了,上那些技校之类的,跟不上没啥区别!”
汪父吸了口旱烟,闷声说道。
汪母听到汪父的话,也不再说什么,学是应该上,可总得有学上才行,就汪洋现在的成绩,也许读完高中出来打工是唯一的选择。
晚自习,教室里能够清楚听到黑板旁边的时钟的嘀嗒声,偶尔还有翻书的声音。
临近高三,学习压力越来越大。
此时的汪洋正坐在那里抓耳挠腮,桌子上摆着一张刚考完的化学模拟试卷,试卷最上面鲜红的56格外显眼。
“以前我记得化学挺简单的,怎么现在什么也不会?”
汪洋胡乱的翻着化学课本,默默的想。
就在这时,一只手敲了敲桌子:“你跟我过来一下。”
汪洋抬头一看,原来是化学老师贺军。
贺老师大概五十多岁,年过半百却依然是满头黑发,两道浓浓的眉毛,眼睛不大却精光闪闪,带着一个黑框眼镜。
他性格温和,从没见他生气的样子,也没见他批评过谁,不过他却是学校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的辅导老师。
“贺老师找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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