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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苏歌韵都怀疑,到底她和许晚琴谁才是景凌寒的妻子。
苏歌韵强忍怒火,挑眉瞧向许晚琴:“有劳许小姐关心,我好得很。”
“那就好。”
许晚琴垂着睫羽,眼底闪烁泪意,“不像我,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什么也没得到,连个家都没有。”
余思思腆着脸上前:“许小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谁不知道咱们景总这么多年没有结婚,就是为了等着您呢?”
她意味深长狠剜苏歌韵:“以咱们景总的身份,多得是不要脸的人想尽办法接近,景总都痴心不改,只等您一人。”
说来真是讽刺。
自己这个法律认定的妻子居然被人嘲讽为不要脸的小三。
苏歌韵双手环抱身前,冷嗤一声,侧眼瞧向余思思:“是啊,许小姐,就像这位余思思每天恨不得去总裁办公室八百遍,想尽办法接近景总,真是不要脸至极呢。”
余思思面色煞白,双眼圆睁,顿露怒色瞪向苏歌韵,还要忙着同许晚琴解释:“许小姐,不是这样,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许晚琴双眼微红,委屈巴巴地瞧着苏歌韵:“歌韵,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
“晚晚。”
低沉的男人声打断三人对话。
苏歌韵抬首望去。
晚晚?叫得多亲热啊。
景凌寒大步上前,站在许晚琴身前,半个身子将许晚琴护在身后,眉宇间弥漫冷色,盯向苏歌韵,眼角余光微动,往她的后脑瞧去。
余思思挤上前:“景总,苏助理挑拨您和许小姐的关系,害许小姐伤心,真是居心叵测!”
“你的工作都做完了吗?”
景凌寒一记眼刀落下,声音如冰。
余思思嘴角抽搐几下:“景总,我……”
“没事干去把整栋楼的洗手间打扫一遍。”
余思思满眼诧异,趁着景凌寒还没发更大的火,灰溜溜跑开。
走廊内只余苏歌韵三人。
许晚琴小心拉住景凌寒衣袖,左右轻晃:“凌寒,我今天出院想来看看你。”
她轻掀眼皮,楚楚可怜扫视苏歌韵,话却是对景凌寒所说:“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不及景凌寒回话,苏歌韵大笑:“当然没有,景凌寒正盼着你来,有要紧事要告诉你呢。”
许晚琴面露喜色:“是吗?什么要紧事?”
“许小姐,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现在只要景凌寒签了字,我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以后你们两个双宿双飞,幸福美满,无人能管。”
苏歌韵挑眉望向景凌寒:“对吧?景总。”
当着许晚琴的面,她倒要看看景凌寒还怎么拒绝签字。
苏歌韵面上毫不在乎,心口却阵阵隐痛。
得是伤了多少遍,才可以当着他心上人的面,逼他和自己离婚。
景凌寒黑目蒙上寒霜,冷色凝视苏歌韵,嘴唇轻动:“你当真这么想和我离婚?”
苏歌韵冷笑扭头,不愿意看景凌寒一眼。
离婚协议是他早就拟定的,只等着自己签字,现在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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