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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襄之一挑眉,脱下外衫罩在隋妤君的头上,温声嘱咐:“衣裳给你遮雨,害怕的话别看。”
话音刚落,提起木棍冲了上去。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隋妤君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衣裳也是湿淋淋的,墨香清冽,如同一幅刚画好的泼墨画,耐不住好奇,她掀起衣裳看去。
夜雨船摇,木棍在元襄之手中不停翻转,挡住了水匪的刀剑,行动间勾勒出矫健的身形和劲痩的腰腹。
他会武功,而且武功很好,隋妤君意识到他骗了自己。
难怪一个文弱书生能在盘龙寨的大火之中成功救她,也能在飞奔的马车中护她周全。
“噗通”
,不断有水匪落水,木棍舞得酣畅淋漓,甩出雨丝,打到水匪身上溅起小水花,直到最后一个水匪被他打落江水之中,敌人也未碰他分毫。
甲板上唯余雨声,元襄之持棍而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冷漠肃杀,他转过身,一步一步踏水朝隋妤君走来,夜色不明,走到跟前才发现他脸色苍白。
他好像很痛苦,声音断断续续:“你还是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有血迹自嘴角留出:“咳、咳,别告诉他们。”
话音刚落直直倒下,隋妤君慌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努力支撑。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吐血了?
葛潇潇带着十几个船工结束打斗赶来船尾甲板,只见七八个船工躺在甲板上生死不明,元襄之倒在隋妤君怀中。
最后武老板带人出来收拾残局,这场水匪祸事才算过去了,整艘船亡者九人,受伤十三人,两人不知所踪,也许是跳江了。
元襄之又发高烧了,浑身滚烫,比在谷山寺那次还要来势汹汹,冰凉的手帕刚覆到额头上,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已经能摸到热意。
他一点儿都不安分,一边扯开衣服一边喊热,梁其文和冯久年一同用力才勉强能按住他。
葛潇潇推开门,端进来一盆凉水,说道:“武老板说连夜开船也得要天亮后才能到码头,咱们到时候再去城里找大夫给先生看病。”
隋妤君心中焦急,却无可奈何,只好不停给元襄之换帕子降温,期盼这样能有效果。
“隋姐姐,不如你和久年先去休息,我和葛潇潇先守着先生,后面再换你们?”
梁其文提议,冯久年的面色不太好,显然是被吓着了。
隋妤君摇摇头,说道:“我不累,你们三个先去休息吧,论照顾人我有经验些。”
梁其文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葛潇潇拉走:“也行,我们先去休息,隋姐姐,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事招呼一声。”
冯久年留了一些吃的放到床边的小桌上。
葛潇潇把梁其文和冯久年拉回房间,说了句:“先生那是内伤,急不来的,再说了我们几个不是大夫也帮不上忙,省点力气明天干活吧。”
说完丢了个东西给二人看,一块铁质小腰牌,上面写着奇纵二字,“奇纵军的腰牌,居然挂在水匪身上,真是奇怪。”
梁其文拿起腰牌端详:“等先生醒了,拿给先生看看,假冒仿制的也说不定。”
“我大哥在奇纵军中,这块腰牌确实与他的有些不同,很旧,分量也要沉一点。”
“奇纵军不是驻守在西北吗?离此地千里之遥。”
冯久年疑惑不解,但现在也无暇思考这些,他神经紧绷了一晚上,这会儿总算可以休息了,刚躺下,睡意瞬间将他淹没。
葛潇潇见此,收起腰牌,转身欲走。
“等等。”
梁其文喊住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塞到她手中,“上好的金疮药,手上记得涂。”
“谢了,下回还罩着你。”
葛潇潇笑得灿烂。
梁其文故意瞪她:“不许有下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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