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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二么?可我……无法伸出手,拯救你啊。
我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拥有爱一个人的能力。
你,唯有自救。
话音落地时,两人四目相对,目光皆闪了一瞬。
席秉渊没有看清江然眼睛里的东西,那双眼睛依旧混沌无光,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最后,他的指尖重重地点在江然后脖颈上的一处,江然倏尔浑身一顿——席秉渊指尖之下就是那一处残缺的腺体。
席秉渊感受到自己指尖下的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
猝不及防地被一点醒,江然沉默了一瞬,然后干脆利落地从席秉渊身上下来,迅速移到了一侧,他双手抱膝,把自己的脸全埋在了膝盖与双臂环抱成的空间之中,呈现出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自闭姿态。
席秉渊隔着一道不长不短的距离注视了江然一会儿,最终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到彻底听不见对方的声音,江然才缓缓地把头从膝盖之间抬起来,他望着席秉渊紧闭的房门,一双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迟缓地转动了一下被酒精麻痹的思绪,他好像终于觅得了几分清明。
他很累,他需要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
他想躲进某处,躲进黑暗的、安静的、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的寂静里。
他想要逃离这个对他而言烂透了世界。
但是世上没有他的庇荫,这里没有避难所,只有席秉渊。
那个烈酒气味的alpha,用灰色的眼睛安静地、温和地注视他,仿佛已经看透了他。
他想要走向他。
跌跌撞撞、兜兜转转,在黑暗的尽头,在beta的枷锁、在苦难的失意之后,他的身边,竟然只有那一处可以依偎的寂静。
只有席秉渊在看透了他的不堪之后,告诉他,你要爱自己。
他的双眼一眨不眨,深深地注视着那一扇门,眼眸幽深。
他想要,抓住他。
即使对方,在推开他。
毕竟人总要有些念想才会想要活下去。
而他江然,恰好是个不喜欢放手的人。
独自下咽与江然所想的不同,席秉渊回到房间的过程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清醒、那么冷静。
他匆匆离去的脚步向他的内心出卖了自己混乱的呼吸和思绪——他不是毫无波澜地抽身离去,而是在迫切地在逃避。
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独自冷静的空间。
一关上房门,席秉渊就用后背抵住了冰冷的木板,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胸口的布料,试图通过这无用的举动来缓解心脏之处的强烈跃动。
他缓缓闭上眼睛,压抑着深藏在肺部的喘息。
如果再在江然面前停留一会儿,他恐怕他会失去自制、失去理智,最后被信息素完全支配,再次不受控制地咬上江然后脖颈那一处细嫩的皮肤。
在今日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这难伺候的身体似乎在适应了江然所带来的独特慰藉之后,对抑制剂的排斥越来越明显,那些人工生产的流水线药剂对他越来越不起作用。
换言之,他在江然面前,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信息素。
而江然依旧是一个不折不扣的beta,他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他或许暂时还不会发现自己的失态,但朝着这种事态继续发展下去,总有一天,江然会发现,他是一个在他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怪物。
他甚至会做出伤害江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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