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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庭没回话。
骆从野当他默认了。
他闷闷道:“我走之后,你发情期到了怎么办?”
白鹤庭道:“我有抑制剂。”
骆从野一怔。
“那玩意儿不是不管用吗?在渔村的时候……”
“不管用是因为你的信息素。”
风自林间穿过,打断了二人的低语,一片小树叶飘飘摇摇地落在白鹤庭的头顶上,他抬起头想将那叶片抖落,骆从野突然朝他走出一步,将他抱住了。
“不要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
他低声道。
说完,又朝白鹤庭的发顶用力吹了口气。
那叶片打着旋飞走了。
头顶的树冠生得茂密,几道光柱透过缝隙打在泥土地上,风轻轻地吹,那光斑便轻轻地抖,骆从野的呼吸也变得很轻:“我回来的时候,大概……秋天都要过去了。”
可在场的二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最乐观的估计,战况一旦变得焦灼,没有人能预估归期。
“想想,真的要离开好久。”
他又反悔道,“你还是再说几句吧,让我高兴高兴。”
但怀中的那人始终紧闭着唇齿,只是缓慢地一呼,一吸。
骆从野不依不饶道:“是不是不想让我走?”
“嗯。”
白鹤庭终于出了声。
“嗯?”
他应得太痛快,骆从野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顿了顿,语速放慢,又试探着问:“那……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白鹤庭又“嗯”
了一声。
骆从野倏地站直了。
“白鹤庭,你是不是想让我放松警惕,趁我不在偷偷溜走啊?”
他低头看着白鹤庭,郑重其事地提醒道,“白将军,明人可不能做那暗事。”
话是他问的,答了,又不信。
白鹤庭轻叹口气,把头靠回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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