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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备些布来,再擦拭一遍地。”
蓝矾虽疑惑,但也只是点头照做。
地板恢复如常,朱婉笙心满意足去了胭脂铺。
胭脂铺的生意渐入佳境,一切好像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朱婉笙的任务就从研发变成了巡巡店。
每到一家新店铺就要给掌柜们解答丰富彩妆的知识,她觉得自己像功成名就的大教授,四处演讲,讲得口干舌燥,回到膳厅之时,天色已暗,饭菜却还是热腾腾的,被这么一激,朱婉笙当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蓝矾一边帮她添菜,一边道:“大人,您最近劳累过度又瘦了不少,以后还是要按时吃饭,朱老大人可担心着呢。”
朱婉笙塞了几口肉,又塞了几口饭,“没瘦,我这叫减少纬度,变成肌肉,健康着呢。”
蓝矾吱吱吱地笑个不停,“现在大人在掌柜们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这都在传开店那日神秘女子之事…”
蓝矾这么一提,她又好奇道:“蓝矾,那女子你有印象吗?”
蓝矾转了转眼睛,“我对她是没有什么印象的,或许是大人遇见她之时,我不在…”
朱婉笙“哦”
了一声,没再问,专心对付手里的饭菜。
饭饱神虚,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意识逐渐涣散。
蓝矾好像和她说了些什么,朱婉笙却听不进去,只见蓝矾的嘴唇一张一合,而后从她视线中消失。
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闻着不知从何处飘来的桂花之香甜,朱婉笙在瞬间关机。
她又开始做奇奇怪怪的梦,这次梦中不再是三个男子,而是林沧莨和季殊白,一左一右坐她对面,两人在抚琴,可桌上又没有琴。
两双手,在空气中飞舞,琴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穿过雨水,到她耳中。
到后来,变成刺耳的声音,朱婉笙痛苦的捂上耳朵,制止道:“停,我让你们停!”
可两人却越发来劲,手指挥舞得越发厉害了。
朱婉笙有些怒了,跺了跺脚,一个踩空,猛地睁眼。
视线里还是膳厅,菜已经没了热气,眼前的那盘炖肉表面凝固着一层厚厚的油,看得她胃部跟着不舒服。
朱婉笙直起身子,往外瞥了一眼,轻蔑一笑,这梦是假的,雨声是真的。
琴声,也是真的。
夜半,能在她朱银阁抚琴能随意进出她阁中不被人阻拦之人,确实也就他一个。
朱婉笙将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朝莲花亭走去,她还来不及找上门,对方倒是先坐不住了,是该庆幸吗?
鞋踩上雨水,凉意入体,她加快脚步,琴声似乎在配合她,她快,他也急,她慢琴也缓。
亭中青灯一盏,抚琴之人一袭白衣,背对她而坐,头发和手臂有规律地在空中飘舞。
她不懂琴音,也未曾听过这世界的曲谱,但依旧能听出凄楚之意。
朱婉笙踩上台阶之时,琴音也骤停。
“姐姐,你回来啦,今日这曲子可是你最爱听的,在我家中之时,你总说我不够好,不如季殊白哥哥那般勾人,近日来我日夜皆练习,奏得是不是越来越好了?能和季哥哥媲美几分了吗?”
他声音里没了往日里的嬉皮笑脸和活泼,多了有几分冷漠和讽刺。
朱婉笙在他背后停下,“林公子,我想我在胭脂铺说得已经够清楚。”
他用琴声打断她的话,下手太重,格外地刺耳。
“我想姐姐了,姐姐应该是懂我的对吧,你时常哭诉季公子待姐姐冷漠,姐姐心痛,我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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