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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了和初愫说下去的兴致,初愫也与她也没话可聊,尴尬地站在一起。
“初小姐,西西小姐让我带您去楼上。”
一个佣人在她身后说。
初愫转过身感激地点头,“殷小姐,那我先上去了。”
殷悫脸面一变,对她礼貌但不失尴尬地微笑。
她被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进去后女佣规矩的关上门,她环视着这间冷清简约的屋子,不像是周明熙的风格,转念一想,许是客房也说不定。
落地窗外有一片大露台,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的花园,从上面看,一大片月季在月光的照耀下,花瓣上坠着点点星光,显得别样的娇艳,她也渴望有一个这样的花园。
成群的富家子弟,举着酒杯轻笑互相寒暄,男人身姿挺拔,女人楚楚动人,各自在人群穿梭,目光流转间,令人眼花缭乱,初愫觉得自己和这个场景毫不相关,在这里待着是正确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一个炙热的怀抱从腰间穿过来,陌生的呼吸洒在耳畔,她慌忙地挣扎,紧实的手臂抱紧她往自己怀里带,一阵轻痛落在耳廓上。
他舔了舔初愫泛红的耳尖,问她:“看谁呢?你老公可没在下边。”
这声音令她身体一震,猛地愣住。
她使了些力气,也只是在男人怀里转个身,周顾南更喜欢这个姿势,面对面操她还能看着她的脸,光是想想,下边都硬了。
初愫瞪大了眼睛,手抵在他胸前,大惊失色地推他:“周,周先生。”
“你也是这么叫程嘉澍的?”
周顾南丝毫未动,狎昵地看着她。
她全身僵住,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的?
第一反应是程嘉澍告诉他的,毕竟周明熙说过,他们是发小,所以…自己被当成玩物送给他?
眼睫不受控制震颤着,即便早就知道,这些人都有怪癖,但心头还是涌起悲哀,悲哀自己真成了一个物品被人送来送去,好像过去这么多年,和以前的生活依旧没什么区别…
不禁在心底腹诽:有什么资格为自己叫屈,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任何事都得付出代价。
周顾南看着神情复杂骤变,呼吸渐渐急促的人,知道她又开始瞎想,从小就这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轻轻拍着她后背,温柔地吻在额头。
“别瞎想了愫愫,你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唇顺下沿着挺翘的鼻梁,贴在唇上,趁着她愣神,逐渐加深这个吻。
舌尖钻进微启的牙关,勾出舌头往自己嘴里带,周顾南拇指摩挲颈后的红痕,舌微微退出,鼻尖相抵:“那套珠宝带着真好看,喜欢吗?”
她明白过来:“你…你们…”
难怪送的那些东西风格各异。
周顾南笑道:“程嘉澍忍不住,我也忍不住了。”
抬起她一条腿勾在腰上,大手探进群底把内裤扯到一边,窄腰往前用力地顶送,直直捅进湿热的密道里。
“啊…别…”
初愫攥紧男人的衬衫,突然闯进的异物,引得穴道下意识收缩,扭着屁股挣脱。
穴里的水还不丰裕,猛地一动,穴肉嗦着挺硬的肉棒裹了一圈,周顾南头皮发麻,显些精关失守,咬紧牙拼命忍住。
两人喘着气,本就热的天气在他们身上逐渐升温,细密的软肉慢慢地在里面嘬起马眼,男人敏锐地感觉到,盯着她湿润的红唇,眸光暗下去。
“愫愫,这是你主动的。”
———
周总才不管愫愫答不答应,走的就是强制爱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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