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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去逾川那儿了吧?”
雍帝说。
亭月颔首,说:“五殿下一早就去了,送了一马车的贺礼,都是到处搜罗的新奇玩意儿。”
雍帝手不停批,过了会儿突然问:“徐家那个小六呢?跑哪儿玩去了?”
“对外说出城玩儿去了,实则在肃王殿下府上。”
亭月挽着袖子替雍帝研磨,补充道,“住了有几日了。”
雍帝闻言一愣,说:“王府这几日没见血吧?”
“没有。”
亭月莞尔,“只是自从徐六公子住进王府,莫先生日日都背着药箱出入王府。”
“朕说什么来着?”
雍帝摇头失笑,“有些人啊,就是心口不一,得了。”
他把朱笔搁回笔架,起身说,“出宫。”
亭月从内殿取了一件绣金斗篷,追上去替雍帝披上,没叫别的宫人随侍,随同出宫了。
“瓜烧里脊,凤尾鱼翅,挂炉山鸡,糖醋大虾,鸡丝银耳,杏仁豆腐……红烧鱼骨,片皮乳猪!
“徐篱山一一辨认桌上菜肴,举手道,“我申请再来一壶雪山红梅!”
近卫看向主位的京纾,京纾看向莫莺,莫大夫便很有眼见地说:“你药还没停,忌酒。”
京纾说:“给他一碗红豆米粥。”
“不要啊,我不爱吃红豆粥。”
徐篱山迫于强权,敢怒不敢言地退一步,“那我喝乳茶吧。”
京纾没有言语,近卫便吩咐下去,给徐篱山上了一碗熬乳茶。
“都干坐着干什么啊?”
莫莺朝一直沉默的京澄示意,“动筷啊。”
京纾也瞥眼过来,京澄立马收回恨不得把徐篱山从头看到脚、从内看到外、从“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的视线,拿起筷子老实吃饭。
比起京澄的满腹疑问,徐篱山倒是松快多了,拿着荷叶卷,挑着葱段吃片皮乳猪,一片接一片,胃口很不错。
一盘荷叶卷薄了大半,外头快步进来一近卫,说:“主子,陛下来了。”
京纾并不惊讶,放下筷子起身,桌上的人自然也随同起身相迎。
“今日是家宴,都不必多礼了。”
雍帝走进膳厅,在众人行礼前出声制止,上前揽住京纾的肩膀走回桌边,“我不坐主位,随便找个位置添两副碗筷吧。”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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