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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护士从外面回来,陆方冶伸手捂住我的嘴巴,轻声说:“不打针了。”
还有呢?
我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因为被他捂住嘴,声音闷闷的:“屁股呢?也不能打。”
陆方冶也低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气又想笑,嘴唇动了动,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说话呀。”
我看着他,还催促了一下。
陆方冶用力在我后脑勺上揉了两把,“乖一点,不然再打一顿。”
是不是耍流氓了
打完针退烧确实挺快,但是感冒拖拖拉拉,四五天了也不见好。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冲锋衣,双手揣兜,拉链拉到最顶上,鼻子以下的位置都躲在领子底下,遮风,还暖和。
追上前面的陆方冶,我用胳膊撞了他一下,还在纠结:“我真的哭了?因为打针?”
“嗯。”
陆方冶一抬腿,又走到我前面去了。
他个子高,身材比例也好,毫不夸张的说,两条腿长到接近黄金比例。
我同桌说他长跑很厉害,我有些不服气地想,要是他那两条腿安在我身上,我跑步也能很厉害。
“陆哥,”
我重新追上去,跑到他前面,面向他,倒退着走:“你别走那么快。”
陆方冶伸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好好走路。”
“哦。”
我乖乖绕到他旁边,忽然拽下领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陆方冶下意识地把手贴在我额头上。
自从他说我上次在医务室被打针疼哭了,我觉得离谱的同时,还有些臊得慌,他刚把手贴上来就要往旁边躲:“没发烧!”
“过来。”
陆方冶胳膊一捞,把双手揣在兜里的我揽到他身边,“我试试。”
说着又把手贴了上来。
降温,风又大,我的脸被风吹的凉凉的,毫无发烧的迹象。
我不想把手伸出口袋,干脆用肩膀一直顶着他,把他顶的偏离了原先的路线,差点走进绿化带里,又问:“我真的哭了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陆方冶被我烦笑了,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后颈,把我往旁边捎了捎:“滚蛋。”
我低下头从他手底下钻出来,笑着抓住他的袖子扯了扯:“那你跟郭磊说我不去了,是你把我赶走的。”
陆方冶眯了眯眼,抬手在我耳朵上弹了一下。
我们现在正往郭磊家走,今天是他的生日。
走到半路的时候从我身边慢悠悠地开过去一辆小三轮,我歪头看了一眼,念出上面贴的红字。
“酸奶,爆浆,麻花。”
三个词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就有点想不通了。
麻花,还是酸奶的,还会爆浆?
现在的麻花都这么花了吗?
我看了陆方冶一眼,他立马明白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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