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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脖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赵支书小心地摸了摸屁股,斯哈一声疼得像条蛆一抽的。
栗子树下掉了几颗板栗球,他滚下去的时候刚好一屁股坐到上面,肉厚的地方还好,关键是有一根正好扎边上,一拉屎就疼,关键这地方他还不好和别人说!
真是疼死他了!
“狗娘养的,哪个贱货踹的老子,且等老子找到了,看不把你搞到农场斗死你。”
他气愤地骂,一模手边的搪瓷缸子手空的,猛地一拍桌:“死老婆子,有没点眼里见,还不过来给老子倒水!
老子养你吃干饭的?”
头上包着白头巾的李梅花唯唯诺诺地走了进来,给他到了水,又扶着他喝下。
拿着杯子踟蹰一会儿,站在他旁边低开口:“他们外面传,是你敲诈人家黑市的人才被打,还刮了人家三十块钱……”
“放他娘的屁!”
赵支书猛然弹起,扯到后背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唉哟一声倒下来。
李梅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赵支书半点也没在意——他也压根不在乎,嘴里骂骂咧咧:“你还呆在这干嘛?做饭去啊!
你想饿死我不成?”
李梅花抬眼盯着看了他一眼,又飞速收回,低声应答着出去了。
赵支书气愤地骂:“别让老子逮着你,狗娘养的小人闲出屁扯这犊子……”
宋软阿秋阿秋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徐大牙把最后一篮子玉米倒到玉米地,信誓旦旦:“有人在骂你。”
宋软不乐意:“不能是我爸妈想我吗?”
正说着,见一个头戴遮阳草帽的女人扭着腰向大队部的方向走去。
宋软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山上和赵支书谋划怎么霍霍她的那个女方,扯了扯徐大牙:“那是谁?”
徐大牙抬头看一眼,冲她挤眉弄眼地笑:“上午还说到她来呢,就是那个白寡妇啊。”
“白寡妇啊……”
宋软低声喃喃。
“小软,小软你过来一下。”
田慧妮站在外面的田埂上喊她。
见宋软冷着眼看她不动,她也不嫌尴尬,颠颠地跑了过来。
“小软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不让我吃你的暖房饭也没关系……”
嚯,又有事呐。
徐大牙几人眼睛嗖一下亮起来,磨磨唧唧地不愿走。
干巴瘦婶子破天荒主动加班,蹲下来状似要把那堆一团杂乱的玉米堆清整齐,看着热热烈烈忙忙碌碌,那堆子玉米半天下来还是原模原样。
几人跟一窝土拨鼠似的半直着身子。
田慧妮有意无意看了几人一眼,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婉大方:“我知道你年纪小有些事还不太周全,但我毕竟比你大一些也该包容……”
拉着我刷名声是吧?
宋软张口打断:“没占到我便宜,所以包容地造谣我偷东西是吧?”
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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