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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宋晚栀立刻仰头反驳了他,停了两秒,她又委顿回,“只是我清楚在这点上,我和你不样。”
江肆笑了:“听起来,更像是品学兼优又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代表对我这种校纪祸害提出来的批判意见了。”
宋晚栀微微蹙眉:“没有,我是担心你会不会有情绪,不喜欢我这样。”
“为什么会不喜欢?”
江肆低身,牵起女孩的手,扣紧了就迈着长腿把人往前带,他快她步,嗓音也低低懒懒毫无遮掩地落回来,“虽然前我确实是觉着,班里的多好学生们枯燥无聊喜欢板着,做个小组讨论严肃得让人想瞌睡。”
“……”
宋晚栀眉心蹙得更紧。
明知道他不是在说她,但两人之完全不的格和课余喜好倾向,及他对好学生的这种评价,还是会让她有点难过。
宋晚栀只顾着忧心了,个不察,就被江肆“顺”
到图书馆门外的廊柱的角落里。
盛夏的树荫浓厚,将两人的身影遮蔽得严严实实的,不走近根没办法察觉。
等宋晚栀回神,她已经被江肆推进墙角里了。
迟了半拍的警铃这才拉响,宋晚栀慌忙仰头:“我还和室友约好在食堂——”
“晚了,”
江肆低头亲了她唇瓣,然他只退开了点,眼尾浅勾着蛊人的笑,就那样最近距离睨着她,“你还没问我,但是什么。”
“什么,但是?”
宋晚栀心慌得反应也有点迟钝了。
是江肆声轻哼,又低头啜吻了她下:“慢慢想,想起来我停。”
宋晚栀被江肆那样若即若离地,像调戏又像调情似的碎吻了几下,终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嘴巴:“好,我知道了,你说吧。”
“说什么。”
“就,你虽然面的,但是。”
女孩捂在手心的声音低轻,还有点模糊,望着他的眼瞳更因为羞赧而氤得乌黑湿潮。
江肆盯了她两秒,笑起来:“但是,遇到栀子我才发现,”
他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边俯近,然他故意亲了亲她手背,在女孩手心颤的回应下,江肆更笑,“枯燥无聊的是其他人,有个‘好学生’不样。”
宋晚栀想躲没处,还是认真地纠他了:“我也是样的。
你喜欢的那些社交和娱乐活动,我不习惯也不擅长。”
“那也不样,”
江肆握住她手腕,坚决地点点拉下来,时他又在睨着她笑,“你明明是我独自发现的,可无限挖掘的‘宝藏’。”
宋晚栀听得懵:“什么宝藏?”
“兴趣,”
江肆还是没说出最过分的那个词,“比如,躲着我的时候就想扯到身旁,捂着嘴巴的时候要欺负到哭腔,循规蹈矩的想折腾到出格,纯白干净的栀子就该被我吻到弄脏——”
他肆意妄为地玩笑着,半真半假的。
唇角是漫不经心的笑,眼神里是侵略极强的欲望。
宋晚栀原被江肆的调戏得几乎要忍不住抵开他溜掉了,但是在听见最句时,她却又侧转回来面向他。
“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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