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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郎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可是电暖气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真不能收。”
“文叔的意思是以后不让我来你店里白吃白喝了?”
关深故作叹息,“文叔当我是外人了,哎,伤心,失望。”
文二郎忙不迭澄清:“哪里有,小关主任就别埋汰我了。
你以后只要过来,白吃白喝还可以白拿,总成了吧?”
“行,就这么说定了。”
关深这才开心地笑了,“我怕冷,冬天过来的时候,必须要有电暖气,要不我可不来。”
文二郎说不过关深,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电暖气,并且承诺一定会使用,关深才满意地准备离去。
夏有风以为关深会主动带她去县委,不料关深提也没提,她坐不住了,连朝文二郎使眼色。
文二郎故意大声说道:“夏记者,你不是想要跟着小关主任一起去县委吗?赶紧跟上,跟丢了小关主任可不负责。”
关深假装没听见,大步流星走在前面。
夏有风心里来气,却又没有办法,只好一路小跑紧跟在关深身后。
到了县委,顺利通过了魏大爷的门卫。
然后关深就接到了历志的电话,得知惠济河决堤了。
关深就立刻安排夏有风换上了雨衣雨靴,让她等在楼下。
……余一守听完夏有风的叙述,没有说话,望向了车窗外面。
雨依然下个不停,远处的农田都浸泡在了水中,田野里,玉米摇摇欲坠,谷子倒了大片,其他作物,豆类、芝麻、棉花等,也都东倒西歪。
即使不被洪水冲毁,被淹了这么多天,减产不可避免,甚至是绝收都有可能。
余一守的心情愈加沉重了几分。
来普惠之前,就有人告诫他普惠不是良善之地,地方势力盘根错节,杨之斌是普惠的太上皇,无人可以撼动他的权威,想要普惠开展工作,比登天还难,说不定连立足都成问题。
余一守不信邪,认为只要自己站得正立得直,一心为民,他杨之斌还敢和普惠几十万的百姓为敌?凭借一腔热血和满腹理想来到普惠后,才没过多久他就碰得头破血流,才知道有时现实远比理想残酷数百倍。
换了别的一把手,一个在东段还是西段泄洪的事情,用得着讨论来讨论去,还上了常委会扩大会议?愣是等决堤了还是没有一个结果出来,传了出去,他羞愧难当还是轻的,主要是他觉得无颜面对普惠父老。
身为普惠县的父母官,却没有办法为百姓谋福做实事,余一守归咎于自己的无能,并痛恨杨之斌的独断专行。
如果说刚来普惠时他还心存幻想,以为可以凭借一把手的权威改变杨之斌把持普惠大权的现况,现在两年过去了,他绝望地发现他真的无能为力!
杨之斌在普惠县的根基太深了,以婚姻、门生、故交为纽带,基本上县里所有的要害部门以及大小企业,都有杨之斌的影子。
杨之斌就像一张巨大的可以完全笼罩在普惠县上空的网,只要在普惠县之内,无人幸免也无人可以逃脱。
那么……关深作为杨之斌最得意也最得力的干将,他为什么要帮夏有风?以他的政治智慧,不会看不出来邀请夏有风来普惠县采访是他和肖子敏的一步棋?
莫非是关深是想背叛杨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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