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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哥……”
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这封信实则是昨日送来的,收到信以后,沈岚第一时间去寻了林渝,两个人想了无数个法子,才想出一个稍加妥当的法子。
“等你嫁过去,便就是周家的人,大户人家里如此讲究,又怎会在盯着你?”
沈岚见她害怕,安慰她:“不要怕,等过一年在寻个日子合离,舅舅舅母都会替你安排好。”
也就是这一瞬,陈在溪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一时间竟也有些期盼。
“舅母,我,我想想。”
温度逐渐升温,但夜里还是有些寒凉。
陈在溪抱着裘被发呆,这是她回江阳以后,头一次睡不着。
忍不住又去猜想。
表哥……表哥到底想起来多少?
但眼下,眼下这不重要,陈在溪逃避地闭上眼睛。
舅母说得话她也有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般做。
可是对江阳的向往,已经将她整个人牵制住了。
一场雨以后,江阳迎来了几日阴天,好不容易等云层散去,周家的小儿子周以在这个晴天里,约沈家的陈在溪去桥头放纸鸢。
在江阳里,念得上名字的药铺也不过几间,除了沈家,周家便是其中之一。
沈家和周家都是乐善好施的好人家,这两家若是结上一门亲事,街坊里逢人都是夸赞。
正是春日好天气,大晋民风开放,在江阳这样的小地方,还未成婚的年轻男女,也时常相约赏花。
桥头前的年轻男女不少,光是成对的纸鸢便有好一些。
放纸鸢只是借口,陈在溪站在树下看花,更别说这种拿着线的嬉戏,她总是控制不好方向。
今日她穿着件白衣,裙摆上有粉色的绣花,长发梳成两根长辫子,只是寻常的装扮。
但站在花旁,比那开得正艳的花还要惹眼。
周以抱着纸鸢看了一会儿她,忽然发现有这样一位小娘子好像也不错。
于是他上前将纸鸢递过去:“沈家妹妹,我教你放纸鸢吧。”
陈在溪看了一上午花也有些乏了,她看了看周以手中的纸鸢,随口问道:“这纸鸢能飞多高?”
女声娇糯,一字一句很是动听。
周以听见她这般问,当即便点头要给她放纸鸢。
他的确能将纸鸢放很好,是整个桥头,飞得最远最高的一个纸鸢。
然后,周以将绕着线的线轴递给她。
这是陈在溪第一次体会到放纸鸢的乐趣,它飞得太高太高了,而她牵着线的一头,带着纸鸢。
是周以将最高的纸鸢给了她,陈在溪玩了一个上午,心里有些不过意不去。
临走前,她去桥头那间最好吃的点心铺买了点心,然后对周以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间点心铺子,谢谢你。”
然后在春光下,两个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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