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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韩姬,你果然”
徐希话说一半,退避三舍的后退几步。
韩陌桑正疼的痛哭,觉得丢了大脸,听见她这话,顿时暴躁起来,哭着怒叱,“我果然什么?谁跟你编排我什么了?”
徐希摊手,转身回廊下。
“你你一个粗鄙贱民,胆敢伤我之尊,你给我等着!”
韩陌桑疼的边哭边放狠话。
四周房舍内的人听到时间门出来瞧热闹,学室的门也打开,老祖和维风一前一后出来。
维风见韩陌桑摔在地上起不来,拧着眉上去,“陌桑,你招惹徐希了?”
“是她打我,我骨头断了,我起不来了。”
韩陌桑望着他泪水涟涟,好不可怜。
维风脸色变了变,抬头看了一圈,谷中懂医的不少,但没有哪个是女医者,只有守孝三年,水平不知的徐希,“你医道学的怎么样?”
“七窍通了六窍。”
徐希回他。
维风横她一眼,只能请老祖出手,“请老祖给陌桑诊脉看看。”
老祖诊了脉,“有些受惊,不妨碍。
起不来,应当是尾骨断了,此处骨头无法续接,只得卧而休养。”
一听尾骨断了,韩陌桑眼泪止不住了。
维风和女仆把她搬进了客舍,目光严肃审视,冷声道,“来之前就已说过,谷中其他人无妨,单一个徐希,不要招惹。
你的诺言,如同无物。”
韩陌桑对上他冷峻的眼神,想哭一场,但被训的面赤羞愤,“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维风站起身,“暂时走不了了,你先安心养伤吧。
徐希那里,不要招惹她,她武功不低,老祖也偏心。”
韩陌桑有些不服气,“她说韩国亡了。”
维风顿了顿脚,“她没说错,韩国的确要亡了。”
韩陌桑小脸煞白,戚惶无助的哭起来。
维风出来给徐希赔礼,送了她一个白玉剑穗。
“我不喜欢剑上有累赘,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徐希抿嘴。
维风沉默,幽幽的问她,“你一把木剑,有什么好拔的?”
徐希一听,当即拿出自己的宝剑,给他炫了炫。
维风只看那个锋利度就暗暗一惊,“这是哪个大家铸造的?”
徐希朝墨夙住的客舍抬了抬下巴。
他屋里染了油灯,正在琢磨徐希给他布置的俩难题:水力,风力,到底怎么为我所用?
维风几天后才知道,他是秦地来的墨者,还是跟着徐希过来的。
刚出孝期回到谷中,整个谷中就被她折腾的热闹不止,仿佛和外面的战乱,灾荒,国破家亡是两个世界。
维风忍不住问徐希,“如果你是韩国公主,韩国要覆亡了,你会怎么做?”
“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儿别往心里搁?”
徐希睁着两眼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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