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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什卡发动嘴唇线消失术,他紧紧抿起唇,但还是硬邦邦地哼鸣出一声短促的喉音回应:“……嗯,可以。”
时寸瑾弯了弯眼睛。
阿努什卡盯着时寸瑾,他那张浓颜系的俊脸一旦绷起来,眉峰凌厉,眼皮形深,深长的赤金睫毛又卷又浓,近乎双倍强调那双异瞳的阴冷,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双天生薄情的唇,哪怕没恶意都会布满攻击性。
阿努什卡的眼神一顿一顿下滑,从时寸瑾弯起来的眼滤到时寸瑾轻挑起的唇。
阴沉凶恶的极东总长沉默几秒,生疏地配合爱侣的玩笑。
“好。
你想怎么折磨他?”
“直接用私刑还是走常规法律?如果你不想被罪案溯源,我们还可以用点脏手段,我认识卡许总指挥的副官团,里面有几个副官欠我很大的人情,我也知道那群副官的家族星和亲虫阁下的具体位置,我可以借势拿到那个总指挥官的日程表,你想让那个总指挥官在哪里出丑?你只要选,剩下的我会处理好,一场当众刺杀,一场利用基因靶向毒素弹的远程狙击,或者暗杀来折损他的统治力和能力,让他的军团质疑…”
“停。”
时寸瑾打住。
哪有人真的在认真思考怎么自断一臂??
时寸瑾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捧场伴侣的认真:“这听上去已经像一个完整的计划了?”
阿努什卡板着脸,“嗯。
军团内部的晋升制度已经是下克上,我在漫游者服役的时候,不止打下过一个同级教官。
转到第一军也有不少校级兵申请挑战我,试图踩我上位。
这些我都经历过了,只不过他们都没成功。”
阿努什卡顿了顿,又说:“我有很丰富的篡位经验,你要是想折磨那个总指挥官,我能做到。”
时寸瑾抬起脸,用鼻尖碰了碰阿努什卡的鼻子,“开玩笑的。”
阿努什卡又用那种令人不安的阴沉冰冷眼神凝视了时寸瑾一会,随后闭眼,低头去吻时寸瑾的唇。
一下又一下地压撞时寸瑾的嘴,吮出多声响亮的水渍啵啵音。
阿努什卡的吻重得撞到时寸瑾的牙齿,让时寸瑾感到些疼。
他稍微侧脸回避,阿努什卡就顺着他的脸亲到颈上,一个重吻一个印,最后一口咬在时寸瑾颈侧的荷尔蒙腺体处。
阿努什卡用牙齿叼着时寸瑾薄薄的颈侧,齿关一合,捻着那层薄嫩的皮肉含起来,放到嘴里吮,重重的,像是渴极了,想要捻穿那层皮肉,饮食皮肉下的血。
阿努什卡一字一顿地说:“没有开玩笑,你已经折磨到我了。”
时寸瑾嘶了一声,并没有因为动脉那一块皮肤被反复□□而生气,温和地说:“那我们现在是扯平了吗?”
阿努什卡静静□□着时寸瑾的脖子十多秒,松开,口齿在时寸瑾颈边发出一声可怕的咬合声。
“……那么多虫都看到了你的过去,但我没有。”
…
只有天知道。
当阿努什卡为昏睡的伴侣处理好一切,重返工作区,得知外界忽然爆发的狂热幻想症内容的时候,心里有多错愕。
为什么我看不到?
我和德斯蒂尼共生同一颗心,为什么我没有患病?
阿努什卡当时听着副官团汇报收集来的星网异象,僵坐在办公桌后,几乎感到耳鸣。
尤其,当阿努什卡听到副官团说,那些看到幻想异象的虫族中,有一部分虫族的意识竟仿佛像经历了时光倒流,穿梭时间,回到圣阁下尚未崛起的苦难时期,与圣一起狼狈奔袭,听着那颗弱小的心一次次濒临失音,又再一次次熬过死亡,重新壮大。
远在亿万星里之外的陌生虫族回到了圣的过去,而曾与德斯蒂尼吻颈而眠的阿努什卡却没得到那张门票。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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