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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意味深长,“白吃一顿早饭,还忍辱负重上了。”
谢屿想,自己可不是什么都没牺牲,无语的是还不方便直说。
有了这么一出,他单方面和林秋宿结下梁子。
之后再出去看到对方,那人咬着棒棒糖朝他笑,他逃跑似的抓起书包就去坐车。
下了课夹着棋谱回爷爷家,林秋宿已经融入了这条巷子里的小集体,好几个小孩聚一起过家家。
“我要当秋秋的爸爸!”
有人举手。
“那我要当秋秋的妈妈!”
有人争抢。
谢屿看林秋宿挺抢手,一边觉得他们幼稚,一边瞧了会热闹。
因为缺个壮丁,他们问:“谢屿,你要来一起玩不?”
谢屿不假思索地说:“不……”
其中一个人说:“现在还缺一个秋秋的老公!”
话音落下,谢屿和林秋宿齐齐睁大眼睛。
林秋宿出声困惑:“我为什么会缺老公,不该是老婆么?”
谢屿暗自诧异,这人都把自己亲了,怎么能想着再找其他老公?!
而那人理直气壮地对林秋宿说:“谢屿是男的呀,怎么当你老婆啊?”
虽然林秋宿认为有哪里逻辑不对,但被容易地说服了。
不过,他感觉到谢屿对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抵触,可能不想和他们玩过家家。
于是他很贴心地宣布:“要不算了,我可以丧偶。”
讲完,谢屿拉了一只小板凳,坐到他边上声明:“他配偶复活了。”
……和新的小伙伴玩到晚上七点多,林秋宿蹦蹦跳跳地回家,正好兄长坐在院子里写卷子。
“和朋友相处得怎么样?”
林观清随口关心,“哦对,都有人帮你拿遥控器了,看来是哥俩好啊。”
林秋宿想起谢屿,尽管今天对方陪着玩了几小时的过家家,可好像心里有什么疙瘩。
难道是上次对自己的奖励不满意?他问:“有个不太行,哥,我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我的压岁钱藏在哪里,对你无可奉告。”
林观清冷酷地回答。
林秋宿软绵绵地趴在桌子前,说:“不是这个,就是……”
怕被林观清察觉端倪,他绕了个弯,问:“我有个朋友,不小心亲了别人一口,会怎么样啊?”
林观清停住笔,坏心眼地说:“那你朋友完了,这辈子要对别人负责到底了。”
林秋宿吃惊:“为什么这么严重?”
林观清怕弟弟胡来,半是恐吓半是调侃,睁着眼睛说瞎话。
“父母可以亲小孩,丈夫可以亲妻子,要是你没名没分,把人家初吻弄没了,那他就是个残疾人了啊!”
但凡林秋宿再长大个几岁,都不至于那么好忽悠。
可他如今只是一个即将读小学的孩子,对兄长的说辞深信不疑,从而愧疚起来。
第二天早上,他主动拿着一盒曲奇饼干,去找谢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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