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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全部抱进自己的怀里。
下体交合中发出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如同上瘾药物般引诱着他伸出微微颤抖的左手往下摸过去。
粗砺的指腹触到湿透的下体,摸着包裹自己阴茎的穴口边缘,塞涅尔的身体猝然抖动起来,一股股水从交合处往外喷出,浇湿了他的手指。
他一手用力箍住臂弯中挣扎的双腿和上半身,一手发着颤去抚摸男人暴露出来的私处,摸得塞涅尔全然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凌深!
啊!
啊,我,啊不要,不要这样!”
塞涅尔感到自己下体的痒意全部在随着丈夫的手指四处游走,体内的欲潮奔涌着往下身才承受交合的地方冲去,羞耻感和身体的欢愉碰撞出更强的情欲,逼着他进入高潮之中,舒爽到腿根都在抽搐。
冷漠的alpha从未在性交中做过这样的事情,他很少爱抚取悦妻子的身体,也不知道只是用手这样摸了摸交合的部位竟然能让oga的下体喷出这么多水来。
他能感觉到塞涅尔一次次达到高潮,肉穴一阵阵绞紧他的阴茎。
美丽的妻子靠在他怀里,湿润的情欲覆盖了蓝宝石般的眼睛,塞涅尔不停用脸颊和额头蹭着他的侧颈,又因为高潮而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们如此亲密,如此温存,如此情难自禁地陷在欲望之中。
这种性爱体验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全新的,是过去三年之中从未有过的。
凌深微微低下头,用自己的侧脸贴着妻子的额头,在凶悍的顶撞中把塞涅尔操射了。
然后他紧紧抱住他的oga,把那处娇嫩的肉穴干到流水不止,几乎麻木得失去知觉,才终于射了出来。
三次性交之后,塞涅尔已经浑身脱力,手脚一点劲都使不上。
虽然情热消解了不少,下一次不会来得那么快,但他连从凌深身上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依偎在丈夫的怀里,任由男人帮他擦拭全是湿汗的身体,喂他喝水。
alpha做完这些事之后才从他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疲软下去的性器,但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
凌深摘了套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又用双臂环住他。
塞涅尔就这样坐在丈夫的身上,靠着宽阔的胸膛,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整个身体。
他觉得自己是暖的,暖到快要融化在这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的温柔之中。
可他自愿停留在梦这个巨大而无声的囚笼里,他想被这样的幻境永远困住。
凌深的手轻柔地抚摸过他的身体,从肩膀到手臂,从后背到腰肢,从臀部到大腿。
凌深在爱抚他。
美妙的感觉在他的肌肤上舞蹈起来,温柔的漩涡在他的体内旋转着,冬雪在他的腿间融化,如山泉般缓缓从缝隙中流出,流淌到alpha那岩石般坚硬的大腿上。
“你摸摸我好吗?”
他闭着眼,额头抵在凌深的胸口,轻声问道。
他没有说摸哪里,但凌深知道该摸哪里。
alpha长满枪茧的手从他的双腿之间伸进去,轻缓地抚摸着大腿内侧的皮肉,然后才顺着湿润的水流探入那撩人的隐秘之处。
他夹紧两条腿,将丈夫的手禁锢在自己的私处,轻轻摇动了两下屁股,用男人刚刚插过的地方去蹭那粗糙的掌心。
手掌盖住了幽密的缝隙,手指从两瓣软肉中间滑了进去,指腹在没有完全合上的穴口来回磨蹭着,粗糙的擦过娇嫩的,凌深怀里的身体微微发颤。
塞涅尔舒服地发出几声调子娇软的呻吟,紧紧贴着自己的alpha,伸手攀住男人的肩膀。
“深……”
塞涅尔柔声喊着丈夫的名字。
凌深低头沉声问道:“怎么了?”
塞涅尔抬起头,眼神痴缠地望向自己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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