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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花不禁望向她:“怎么了?”
陈大娘皱着眉头,看得出来是真的心疼,“这么大一匹布,孩子的衣服至少可以做三套,你裁成这样,估计两套都够呛。”
姜花看了看,“做三套太勉强了,小孩会长个,还是宽松点舒服。”
陈大娘不理解,“能穿就行,舒服能顶什么事?”
两人的价值观不同,姜花没办法理解她,自然也不会要求她理解自己,笑笑说道:“裁都裁了,我下次注意。”
陈大娘这才不再说什么。
沉下心去做事,会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姜花抬起头,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快十一点的位置,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两个小时。
陈大娘突然发出一声叹息。
姜花抬眼看了看,出于礼貌地问道:“怎么了?”
陈大娘停下手中的动作,又是一声叹气,“我也不怕被你笑话,陈主任他爹生病,最近老家总来电话要钱,说是治疗要花钱。”
姜花愣了下,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不过很显然,陈大娘也不是为了让她出主意,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她说道:“陈主任是家里最小的,当初倾尽全家之力供他读书,现在也算是有出息了,老家那群人就总拿这个当借口,明里暗里不知道要了多少东西,不光如此,每个月的工资,我们都只留个二十块,剩下的全都寄回去了。”
姜花眨了眨眼睛,不太确定地重复:“只留下二十?”
陈大娘看她一眼,脸上瞬间浮现憋屈与不忿:“没错,只留下二十,我都没脸说出去,但即便这样,老家那些人还不满足,觉得你不知道私藏了多少。”
姜花:“……那陈主任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别人问他要钱,他就让我去回款,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每个月的钱都汇回去了,我们哪来的钱?”
姜花无言以对。
谁能看得出来陈主任竟是这样的人?偏偏看上去利
落精明的陈大娘,居然是个比她还窝囊的人。
姜花抿了抿唇,上辈子她到底在自卑什么?
不过陈家这么缺钱,会不会是这个原因,陈主任才收了别人的钱?
姜花眉心微微蹙了蹙,脑子有些混乱。
炙热的阳光无情地挥洒落下,树梢枝头的绿叶被晒得微微蜷缩,聒噪的蝉鸣不断,偶尔一阵凉风拂过,微微吹散燥热。
最近姜花不送饭到研究所,徐骋怀只能自己去食堂解决。
在众人八卦的眼神中,他动作优雅地吃完午饭。
新项目是组织安排下来的,实验室设在研究所主建筑后面的小楼,这里安保严密,且进出无法隐藏行踪,随时都有人会看见。
研究所众人的觉悟是毋庸置疑的,警惕心更是不容小觑,所以不相干的人几乎是不可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偷偷跑进小楼。
新项目正值要紧关头,徐骋怀吃过饭就回去了,他想赶紧找到突破点。
实验室在小楼的二楼,上下只有一个楼梯,晌午大家都去食堂吃饭,周围环境十分安静,他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脚步声。
不过徐骋怀除了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还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别的声音。
他抿唇,脚步有一瞬间停顿,再下脚,动作变得极轻。
楼上的动静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近,徐骋怀脸上表情不变,深邃的眸色愈发浓郁。
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似乎是被他吓到,对方的身影一个摇晃,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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