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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妈妈的故友。”
深思熟虑了几天覃岁还是选择将她为数不多的秘密告知给陆汀兰,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任何与妈妈相关的人或许都能对她们有所帮助。
陆汀兰看着摆在眼前的笔记本神色不明,指尖轻点桌面。
沉默了片刻她才开口,
“岁岁,我不认为一个只会通过几封邮件联络你,但她却丝毫不透露任何与自己相关信息的人会别无所图。”
覃岁愣住了,她觉得陆汀兰说的很有道理,但她还是生气,
“那你呢?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几个月吧?你没有资格主观臆断我的朋友。”
话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即使是邮件那也是两千五百多个日夜的陪伴,可那个时候陆汀兰又在哪里呢?为什么不早一点见她?
“所以陆汀兰,以后请你——”
她一瞬不瞬地和陆汀兰对视,语气里是她藏不住的委屈与埋怨。
“少管我。”
“闹脾气了?”
陆汀兰没想到她只不过是客观评价了几句,甚至连自己那个“er”
一句坏话都还没说,小姑娘就跟吃了炮仗似的生气了。
有点醋。
她把覃岁揽进怀里,用吻来安抚。
她们在拥吻中奔向卧室,解散了彼此的长发,冷棕色和墨色交错难分。
很少见的是覃岁将陆汀兰压在身下,说不清是谁更疯狂,开头带着羞恼的湿吻变成了单方面不明意味的啃咬。
女人馥郁的唇瓣被虎齿碾磨,似血欲滴,下唇的血肉吹弹可破,口津交互将彼此淋湿个彻底。
“你觉得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覃岁暗自深吸了一大口气,她觉得此刻自己就像烈日下在铁锅上被烘烤着四处乱窜的蚂蚁。
而陆汀兰永远都是在上方的控制者,动动手指就能让她这样的蚂蚁分不清东南西北。
抛开她们之间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她们这样称得上是罔顾人伦的行为是疯狂且毫无道德底线的。
或许血液中是天生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的,才让她们着了魔到一张床上做爱。
“炮友?合作伙伴?又或者是——”
覃岁咬着她的唇角,恶狠狠地问着。
“在床下是爱护小辈的好长辈,在床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好妈咪?”
毫不避讳地说出她们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是什么关系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要哪一种。”
下口不轻,陆汀兰的唇角见了血,
覃岁将掩藏在睡裙下的手掌搭在陆汀兰膝骨上,用极为暧昧的动作缓慢摩挲着让它变得粉红。
床榻软绵,陆汀兰被压着完全陷了进去,但她全然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只是纵容,甚至于覃岁将无端的怒火融进了亲吻之中她也毫不在意。
到底是矜贵的人,细皮嫩肉经不起覃岁这样不得章法的舔咬,闷痛声在喉间抑制不住,陆汀兰娇声道,“岁岁,亲亲我。”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气焰都在陆汀兰这一句“岁岁,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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