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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邺抬头来看她:“现在不是告诉你了,该怎么谢舅舅?”
鹿渺俯身亲了他一下。
“就这?”
他也太亏了。
大事不妙。
没等鹿渺跳下书桌跑路,崔邺握着脚踝把她拽进怀里,掀开裙摆就往腿心摸去。
冰凉的手指插进穴口,鹿渺夹着腿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说了,省得被操。
没多久冷空气来临,不能出门散步,用完晚餐鹿渺只能窝在客厅画画。
电视放着当背景音,起初手机响起时鹿渺没听见,等到铃声快停止她才注意到手机屏幕亮着。
接通后谢时嫣哑着嗓子请她帮忙。
鹿渺没听明白:“怎么了姐姐?你别着急慢慢说”
原是这两天崖成与起了分手的心思,借着晚饭的机会,谢时嫣在水里下了药,本意只想把人关起来,谁料药量太大,崖成与一直没醒。
她实在害怕,想着两家离得不远,只好向崔邺求助。
鹿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下…下…下药?!
她反应过来跳下沙发就往厨房跑,鞋都没来得及穿,崔邺正在炖甜汤,听清原委,立刻关上火赶了过去。
把人送到医院,交完费用,办完住院手续,又等人从急诊室出来,忙完已经是凌晨。
鹿渺蹲在谢时嫣面前,给她递纸巾。
“没事的姐姐,医生说很快就会醒了”
谢时嫣点点头,一开口眼泪就往下掉,崖成与昏迷期间她一直在哭,等到人醒突然就不哭了,大概是为了维护自尊,她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睛,倔强地不肯先开口。
崖成与头疼地坐起来,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看见床边的外套,伸手去掏口袋,无奈地问:“我什么时候要跟你分手了?”
谢时嫣动了动嘴角,发出一声冷笑:“要不要结束目前的关系,难不成这句话是我说的?”
崖成与头更疼了:“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真够操蛋的,好好的求婚现场差点变成凶杀现场,什么先抑后扬,惊喜加倍,付创他妈的出的什么馊主意,明天非把这孙子腿打断不可。
时隔五年,崖成与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压根不适合玩浪漫。
鹿渺从崔邺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听的一脸问号,结婚就直接求婚啊,干嘛说的这么引人误会。
崔邺把小脑袋瓜摁回去,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没事我们先走了”
鹿渺明天还有早课。
崖成与叹了口气,摆摆手:“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说着歪头对鹿渺笑:“妹妹也一起来呀,婚礼请你当伴娘”
伴娘?崔邺笑了笑,领着鹿渺离开。
到家后谢时嫣发来简讯道谢,下面跟了张照片,是一只戴着钻戒的手。
鹿渺回了句恭喜姐姐,收获一封红包。
领完钱鹿渺忽然顿住,在医院她就隐约想起什么事,奈何总被打断,如今得以安静,她总算是记了起来。
鹿渺隔着岛台问崔邺:“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给我下药了?”
崔邺停下倒水的动作,回头看她。
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否太晚了,他走过去把鹿渺揽进怀里:“怎么?喜欢?”
不等回答,崔邺亲亲她:“舅舅那会儿太着急了,不然舍不得那么对你,容易伤脑子”
鹿渺觉得也对,随即又反应过来,什么喜欢啊,她一把推开崔邺:“少转移话题,你这个混蛋,给自己外甥女下药,你还是不是人啊,坏死了你!”
她气的往卧室跑,崔邺喝完水不慌不忙地跟过去,只觉得鹿渺又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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