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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我远点!”
男生身子前倾,碧蘅赶紧挪动椅子。
虽然这男生穿着清爽干净,但举止算不得有礼。
此时,鹤望东看不过去,“姑娘家啊,要懂得分寸,适可而止,别学什么欲擒故纵。
加个联系方式,又不怎么你,搞得好像—”
男人的话语被中断,视线一凝,是鹤年把烧烤大盘重重砸在桌上,里面的烤串还掉出来几根。
“要是再废话,就滚!”
鹤年语气冷得如冰,寒气入骨。
碧蘅她们被鹤年带到了楼上。
“哥,在这里吃会不会味儿有点大?”
鹤诗知道楼上大部分空间是他的卧室。
“没事儿,一会儿开窗透透气就行。”
说着,鹤年搬来一张木桌。
“这是…什么?”
碧蘅握着画框的边缘。
里面的素描像正是她本人。
鹤年循声望过去,擦拭木桌的手忽然停下,片刻后,寸头旁的耳尖红得滴血。
他怎么没收起来呢?鹤年暗自懊恼。
鹤诗凑近观望,她就说她的素描画像哪去了,哥还骗她说被家里的拉布拉多叼走了,没想到是被他自己偷偷拿去装裱了。
男人眼神闪躲,视线不敢接触碧蘅,他怕…她以为…他是个变态。
虽然他对她,有时心理的确…偏执得不太正常。
而且把别人姑娘的画像摆在床头不远,好像的确有些…痴汉。
碧蘅摩挲着边框,唇角似笑非笑看向男人。
鹤年察觉到眼神的戏谑,立马转身,逃似得飞奔下楼忙活了。
楼上传来两人的笑声,清脆肆意。
鹤望东父子俩吃完了,刚想一抹嘴巴就走人,结果被紫毛叫住。
“想吃霸王餐?”
鹤望东一脸不屑,“我是鹤年他爸,怎么,老子在儿子这儿吃饭还要付钱?”
黄毛一个白眼,把鹤年喊出来了。
鹤年体型高壮,身形健硕,鹤望东可不敢在他面前乱嚎嚎。
“小鹤,那…没什么事,爸就走了。”
鹤年没吱声,鹤望东以为没事儿,心里得意至极,他就说嘛,鹤年还认他这个爸。
高兴没两秒,背后鹤年的嗓音阴冷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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