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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菲尔半躺在铺着毯子和软垫的卧榻上,刚才那位有些羞涩的伎子正趴在她身边,用手捻起一颗糖果往她嘴里送。
“这次的舞蹈是父亲让我新学的,保证殿下您以前没有见过。”
高个伎子穿着纱衣出现在几人面前,其实那也不能叫纱衣,而是一层层裹在他身上的薄纱而已,这些薄纱的边缘还缀有小铃铛,他一动起来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的双手指尖都戴着指钹,他的胯部随着指钹打出的节拍抖动。
这种舞蹈的起源众说纷纭,有说是以前皇帝后宫内的男宠们,为了表现自己灵活的胯部和硕大的性器,在皇帝面前争宠所跳,也有说是伎子在酒馆里拉客所跳的。
无论起源如何,到了现在,法娜帝国的人们都有了一个共识:这种舞蹈是属于闺房情趣,在除自己妻主外的人面前表演这种舞蹈,是一种没有男德的行为,一般只有伎子才这么做。
现在这伎子在妮菲尔面前跳的,属于是经过“改良”
的舞蹈。
妮菲尔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旋转,扭腰顶胯,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薄纱一件件扯下来扔到旁边,最后只剩下最后一件挂在他的腰部。
不,更准确地说,是被顶在他硬挺的性器上。
他快速抖动着自己的腰胯,将性器挺在前面,薄纱随着他性器抖动,缀在边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他腰间的薄纱从他身上滑下,最后那一整块的纱都挂在了他的性器上。
温柔伎子慢慢从她身边滑下去跪到她的双腿中央,他的手指伸向她的私处,随即脑袋也凑了过去。
就在这时,刚才还紧紧关着的门被撞开,发出一声巨响。
“干什么?”
妮菲尔正想斥责,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吓得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姐,姐,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就像是美梦被人戳破,眼前脸色严肃的大姐让她心生恐惧,小时候在宫廷里生活时,大姐就常常监督她学习,查验她的功课,若是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大姐也是毫不留情地惩罚她。
对这样的姐姐,妮菲尔一向是有一些敬畏的,现在自己逛地下伎馆被她当场逮住……妮菲尔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下去,都给我下去!
你们几个贱男在这里是等着进牢房吗?”
大皇女看到房间里衣衫不整的叁个伎子,怒不可遏道,“勾引皇女,理应处死,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们,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
几个伎子被吓得浑身哆嗦,见大皇女不准备拿他们开刀后,一个个麻溜地穿好衣服,缩着脑袋逃出了门。
“姐,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我只是想,放松一下……”
妮菲尔结结巴巴地解释。
“放松?你的放松就是连续好几天不回住宅,专往母皇禁止的地方钻?”
大皇女快步上前,扬起手想给这个不争气的妹妹一个耳光,但却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打她一顿也意义不大,还是先把道理给她讲明白要紧。
大皇女深呼吸了一口,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心平气和一点。
妮菲尔跟着姐姐下楼,在楼下看到了垂头丧气畏畏缩缩的五妹。
“我们回你家里再说,别待在这里了。”
大皇女拉着妮菲尔就往门外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瞪五妹一眼。
大姐一向不喜欢五妹,这一点妮菲尔是知道的,年少时姐妹几个还住在皇宫里时,大姐就跟她说,五妹一天到晚只吃喝玩乐,别和她混在一起,不然迟早沾染了她那不学无术的习气。
然而妮菲尔却不以为然,虽然经常趁着姐姐不注意偷偷跑去和五妹玩耍,等大姐到了年纪出宫居住了,她更是肆无忌惮地一天到晚和五皇女混在一起。
毕竟在她看来,什么“不学无术的习气”
,那明明就是五妹聪明会玩。
“妮菲尔,”
马车上,大皇女神色严肃,她拉着醉醺醺的妹妹,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七妹,去世了。”
“什么?”
刚才妮菲尔还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在酒精和颠簸的马车作用下她只觉得很困,想睡觉,可是现在姐姐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泼了她一身。
七皇女,那个才华横溢能力出众,母皇内定的继承人,就这么突然地去世了?要不是这话是从自己大姐口中说出的,妮菲尔还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蹩脚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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