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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客栈有十张桌子,已经是附近二三十里最大的客栈了,但他们今天住的这一间闻香下马楼,桌子只怕有五六十张,而且还两层楼,真不知道小二怎么分派的,忙归忙,却井井有条。
两人选了二楼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板栗烧鸡,醋溜黄瓜,一品豆腐,玉竹心子四道菜,甜点是红豆水晶饺,然后一壶云雾茶——她在梅花府聘了一个窦嬷嬷,窦嬷嬷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懂得多,白苏芳也从不问为什么,学就是了,于是一个教得快,一个学得快,一路行来,每天都有不同的客栈可以练习点菜,经过一个多月的特训,白苏芳也知道该怎么点肉,怎么点菜,要配什么茶跟点心,当然,跟那些直正的大户小姐不能比,但至少挑不出毛病。
至于最困难的口音反而不算什么,柳氏本就是京城人,姊弟俩跟着她进的自然是京城官话,是到了牛南村这才另外有了牛南口音,但只要是在家,说的就是官话。
吃饭时间,四周很是热闹,京城民区开放,牛南村的客人从来没有女人坐在大堂吃饭,但京城却有,还不少。
白苏芳吹着秋日凉风,内心道这是最后的自由日了,有一好没两好,她既然希罕大宅的医药跟西席,相对的就得符合大宅的规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姊姊,你对白二老爷还有印象吗?”
白苏鄞问,表情很是复杂。
白苏芳也懂,孩子对父母有天生的孺慕之情,但他们日子过得太苦,又难免埋怨白家的不闻不问。
她给弟弟夹了一筷子豆腐,笑说:“都已经进京了,要改口喊了爹,苏鄞,姊姊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也没让你真把他当爹看,就当成亲戚,白家供你好环境读书,然后赤马候府给你安排前程,还给娘治病,你呢,则回报以功名,以后白家有困难,便帮上一把,虽然谁也不碍谁,但谁也不就着谁,这样就好了,当然,如果父子天性,你能打从心里爱他敬他,姊姊也是替你高兴的。”
“姊姊呢?不恨他吗?”
“恨一个人太费事了,对方不痛不痒,却搞得自己不高兴,何必呢,有时间恨他,我宁愿拿一样的时间来孝顺母亲,慈爱弟弟。”
白苏鄞想了想,“是我魔怔了。”
“你不是魔怔,是太认真,姊姊不正经,看事情反而简单——你给我好处,我给你好处,大家不用当家人,就当合作伙伴就行,你明年考贡士,不管有没有考上,至少都是举人的身份,赤马候一定会替你安排出仕,母亲更简单了,一定是一入府就开始调养,我们已经把好处都先拿了,不用怕他们耍赖,反而是白家要怕我们翻脸不认人。”
她没说的是,窦嬷嬷跟她讲,举人的身份是真的很好用,到时候如果白家真处处刁难容不下他们,随便找个富户寄住,那富户都会高兴得上天,不少穷困的圣子入京准备考贡士,都是拿着身份投靠不认识的富户,可跟准官爷有交情,那些富户都求之不得,全家上下以礼待之。
白苏芳看得出来弟弟对亲情有期望,所以才会这样患得患失,不像她,她前世看得多,幼年也对白二老
爷有印象,知道他谁也不爱,爱的只有自己而已,可是若因为苏鄞的出色,让他开始像个父亲,圆了苏鄞的亲情梦,倒也是好事。
为了让苏鄞开心,她绝对不会去戳破现实。
给弟弟倒了茶,白苏芳笑说:“沈嬷嬷说,白家现在五个爷,读书最厉害的就是大爷白璁,但二十六岁了还只是个童生,但苏鄞你可是十五岁的举人,比那几个出色多了,能给二房争光,爹一定高兴的。”
白苏鄞低声说,“我可不希罕。”
白苏芳暗笑,这不是傲娇,什么是傲娇,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对父亲的感觉本来就会复杂,不希罕是真的,但希罕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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