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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万事开头难,但沈沁没想到会这么难,她预估时辰失误,只占到了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等闲的食客们根本走不到这里,就已经坐到了相熟的摊子上。
倒有一些挑担子的货郎和仆从打扮的人好奇的朝她的小摊子张望,但是货郎们贫穷,轻易不会尝试新的吃食。
沈沁做的这饼子,调料放的足,又是用油纸包的,非得卖十文朝上才能有所盈余,而桥头胡饼才三文一个,五文钱两个,于这些货郎们来说,胡饼更加划算,这什么煎饼虽看着美味,但万一只中看不中吃呢,试错成本实在太高了些,因而也只是看看便走了。
那些仆从打扮的小哥儿更是不敢多做停留,小主子们都有早都习惯了的朝食,他们没有做主的权利。
东方泛起鱼肚白,天色渐渐亮起来。
沈沁在此处站了快半个时辰,竟一单都没有开。
若是只有她自己她倒是没多焦急,只要时间充足,这煎饼果子、鸡蛋灌饼总能被人们接受。
只是还有沈家二老。
沈沁余光看过去,沈伯父站在柳树前,两手紧张的抓在一起,不时摩挲一下——全是焦虑不自在的表现。
沈伯母眼神里也透着焦急,目光紧跟着摊前行径的人们,每有人朝这边望一下,沈伯母眼睛就不自觉亮起来,刚要张口介绍饼子,那人看看走了,沈伯母又难掩失望。
看得沈沁也跟着着急。
她踮起脚向远处望去,人群挤挤囔囔,行人众多,一个梅菜饼前都团团围着人,那饼子沈沁尝过,味道也就一般,全没有煎饼果子的软嫩可口,都能这么受青睐,怎么就没个伯乐愿在她的摊子前驻足呢?
干看着着急也没用,还是得想个法子,正收回目光,眼角余光又看到十指垫在脑后,靠着柳树悠悠然看景的那人。
他身边没有人,那侍卫帮他们安置好后就告退了,这会不知道隐在哪个角落里。
沈沁没去找,她大跨步走过去,低声笑道:“王爷?”
赵清平慢悠悠转过头,冲她挑挑眉头,意思是有事快说,有什么赶紧放。
沈沁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摊子,可怜兮兮道:“王爷,您看那是什么?”
赵清平下意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你的早膳摊子。”
沈沁摇摇头,纠正道:“那是咱们的饼和摊子!
可是您再看,摊子前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赵清平:“......看到了,我不瞎。”
沈沁低头叹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王爷?为什么如此美味的饼子没有人肯尝尝呢?为什么就没人肯给它个机会呢?”
对面的人虽然拉着尾音,声音沉痛,但赵清平总能从她的话音里听出一丝不怀好意,他收回胳膊,往旁边挪了挪,又想了想,不确定道:“或许是因为名字起得不好听?”
沈沁:“......”
怎么不好听?谁敢说用了古上流传下来的名字不好听,明明那么的朗朗上口,比那么什么拗口的金丝饼好听多了!
不过沈沁这时肯定不会跟他犟,她一向很能屈能伸,她又上前一步,赵清平又往一旁谨慎的挪了一步。
沈沁怕他再跑,干脆上前抓着他的袖子,痛心道:“嗨呀!
那都是我脑子一时抽筋起得那个名字,肯定没有王爷您起得雅致啊!
不过王爷,您看这摊子,您给他写了招牌,又命侍卫将它摆在了这里,您忍心看着它于众多摊位中凋零吗?您肯定不忍心对不对?”
赵清平:“......”
他一把甩开她的手,扯回自己的袖子,一脸的“莫挨老子”
,“那是你的摊子!
少往本王身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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