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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行的嘴像是淬了毒一样,逼得呼延阑无处可走。
“你外爷不是很尊贵吗?那日他屈服在我的剑下,跪在我脚边的时候,他苟延残喘地叫喊求饶时,你猜猜他是什么样子?”
字字诛心。
蔺阳在呼延阑旁边几乎是颤抖着,不敢翻译,但呼延阑看着闻行轻蔑的眼神和蔺阳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的姿态,便猜到了大概。
怒火似乎灼烧了他的胸膛,呼延阑本就是少年心性,根本压不住内心的急躁,眼见闻行激他一下,他便握起拳头准备打了过去。
众人在呼延阑准备挥拳的那一刻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只有姜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陪着闻行。
那一刻,姜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战胜挨打的恐惧,直接站在了他的身边。
闻行感受到姜汾握住自己的手变得颤抖了些,便知道她内心害怕,他想要放开姜汾的手,却发现姜汾在不经意之间将自己抓得更紧。
他早就知道这不是原来的姜汾,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半路夫妻。
两只从不同方向飞来的鸟的儿,在一瞬间,落在同一枝树干上,满怀猜疑地开始栖息在一处,这样的两只鸟儿,会在最后成为对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吗?
他不敢确定。
还好蔺阳发挥了他天生的本领——眼疾手快,战局不利时眼疾手快地投降,成为敌国高官,主子在别人的地盘准备打架时,眼疾手快地抱住主子,避免了更大的闹剧发生。
被蔺阳死死抱住的呼延阑,尝试挣脱无果后,慢慢冷静下来,眼珠子滚了一圈后,知道自己盲目地冲动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乎,他淡淡宣布:“我就是要娶那个人身后的姑娘。”
赵屿见实在躲不过去,便让下人带着赵峤先离开,然后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告诉呼延阑:“这件事,需得禀告圣上后再做决定。”
呼延阑能够在京城内闹了这么久,即使选的对象一个接一个,圣上还是在一再地包容这个匈奴皇子,为得只是一个时局安稳。
他之前一直不站队,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只会平衡朝堂之上各党派的关系。
可今日一看,却让所有人都清楚地明白,他是迫切希望能够开展维新的。
前朝旧日的制度已经无法适应现在芪朝的发展,内里亏空,外部受敌,似乎只有维新才能突破窘境。
圣上特地派了个懂人情世故的太监全程跟着这场宴会。
在确定呼延阑的选择后,太监权衡利弊,悄悄离开了这场闹剧,回到宫中与圣上禀报。
圣上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欣喜的。
面对外界那些可有可无的质疑,在国家面前,一切都可以是废土,他才是君主,皇权把握在自己手里,何必需要他人的同意。
翌日早朝,呼延阑特地来拜见他。
圣上很喜欢他来跪拜的样子,觉得这样算是立住君威的表现。
呼延阑面色僵硬地跪了下去,看着皇位上那个洋洋得意的小老头,觉得芪朝灭亡是迟早的事。
但现在毕竟寄人篱下,他也只能伏低做小,拿出胡人的最高礼仪对待这个亡国之君。
“圣上,昨日我已心属赵峤姑娘,请求圣上赐婚。”
他昨天晚上离开那场宴会后,与蔺阳探求了下那位姑娘的身份,发现赵峤背后的赵家是芪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后,便有了心里的打算。
获得这个家族的支持,于他而言,无疑是有利的。
至于姜汾,他又不是曹贼,没必要非逮着别人的妻子不放。
毕竟那样,也没什么好处可以占,反倒可能会与闻行拼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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