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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少年久压的欲望得以宣泄,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柳子承望着他淡粉的脸颊,伸手捏了下,柔滑而有弹性,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嘴角含笑顺眼望下,见他修长的颈间带着一块翠玉,晶莹欲滴,世间少有,上书两个纂体:安康。
柳子承伸手抚上了那块玉,慢慢的陷入了沈思。
细心替那少年穿戴妥帖后,柳子承砌了壶茶,拿起书卷,坐在一边静待那少年醒来。
过了片刻,那少年果真睫毛颤动,睁开了眼睛。
见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也不心慌,四下打量了一番,慢慢的坐起身子,矜持的开口问道:
“先生,请问这里是?”
“鹤年堂药铺,在下只是掌柜,先生不敢当,我姓柳,名子承,公子若不嫌弃,唤在下名字即可。”
柳子承见他年纪不大,遇事却不惊慌,神情坦然自有一股高贵清华之气,心中不由暗生欣赏之情。
“书安,”
那少年淡淡一笑,英挺俊朗的眉下一双黑色深邃的眼睛闪烁着,眼光幽幽的打量着柳子承,说道:“家人都如此叫我。”
柳子承不禁一怔:这怎么光有名字不带姓氏的。
口中却笑道:“好好,书安公子,你的小仆正在前堂等你,若觉得身子无事,我们便过去吧。”
书安也很爽气,起身对着柳子承略一躬身,说道:“适才书安有些不适,定是先生出手相救,多谢了。”
柳子承口中连连称谦,二人便客气着走到了前堂。
柳子承诊病前猜测他是贵族子弟,心里原是有些腻味的,但是这位书安公子言行举止中,自有一股沈稳大气高贵静雅的气质,竟不自觉的让人心生怜爱欣赏之意。
“主子,”
竹儿一见二人行来,立即跳了起来,奔向了书安,一脸的惊魂未定:“您还好吧,可有什么不适,主子,您可把竹儿吓死了。”
话至句末,已带哭音。
柳子承在一边似笑非笑的望着这两个少年,年龄虽说相仿,可这素质涵养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果然书安微微皱眉,口中轻斥:“镇定,”
对着柳子承微微一笑,说道:“家仆无知,先生见笑了。”
轻轻摇头,柳子承微笑说道:“哪里,竹儿忠心为主,是为大义。”
书安爽朗一笑,浓密的墨眉轻扬,说道:“先生说得对,不过,他也就这点子用处了。”
话音一顿,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对柳子承微微拱手道:“先生大恩,书安日后必来拜谢,今日家中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竹儿跟在一旁,跪倒在地,对着柳子承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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