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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诚要了刘久辉的大哥大号码,约定就这两三天之内来签合同,到时候先电话联系。
临走之前,朱立诚猛然想起那边树木的运输问题,刘久辉说到时候他帮着运,一定算最低价。
朱立诚也相信对方是个做生意的老手,不会在这点运费上耍树木手腕的,毕竟孰重孰轻,他心里肯定有数。
朱立诚终于顺利赶上了田塘回泾都的末班车,到了城里以后,朱立诚顾不上回宿舍,立刻拨通了薛必胜的大哥大。
当听说一千棵棕榈树已经落实了,薛必胜也很高兴,一方面可以解决朋友托付给你的事情,另一方面也发现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朱立诚的办事能力确实很强。
虽然把这生意介绍给朱立诚有点报恩的意思,但生意场上讲究的就是诚信和效率,他作为商界的强人自然不愿意和做事拖拖拉拉,举棋不定的人打交道。
薛必胜立刻就告诉朱立诚,明天让自己的小舅子陈然和朱立诚一起去应天和对方签协议,自己事先会和对方打好招呼,还关照朱立诚明天银行办一张卡,便于对方打款。
朱立诚听了很是感动,觉得薛必胜很值得一交,随即说道:“薛哥,等协议签订了,我请你吃饭、娱乐一条龙。”
电话里传来薛必胜爽朗的笑声。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首先打电话给李倩,向她请了两天假。
自从内刊事件以后,朱立诚在市委办基本属于被遗忘的角落,这在党政机关里面可能是最令人恐惧的一种状态,尤其对于一个刚刚二十二岁的年青人来说,但就目前情况来看,真没有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一现状,所以朱立诚对薛必胜提供的经商机会,格外珍惜,这也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请好假后,朱立诚就直奔泾都长途车站。
昨晚他已经和陈然约好,早上七点半在车站碰头。
朱立诚到车站刚刚七点钟,他就在一个早点摊前坐了下来,要了一碗稀饭,三个包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他吃完早饭,又抽了两根烟,临近七点半的时候,陈然终于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头上油光可鉴,脖子上套着根有小拇指粗地项链,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朱立诚连忙迎上去,递上一根中华,陈然也不客气,接过烟打着火,就抽了起来。
虽然他心里看朱立诚有点不爽,但他也知道,跟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姐夫昨晚还一再叮嘱他要好好配合朱立诚,签好协议,否则回来要他好看。
朱立诚刚准备去买票,陈然已经抢先一步买好了两张开应天的车票,时间是七点四十五的。
朱立诚说了声谢谢,两人就一起往候车室走去,等了五、六分钟,就开始验票上车了,其间,陈然用大哥大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告诉对方,他们大概十一点左右到应天。
由于早晨起得比较早,上了车以后,两人都开始眯起觉来。
随着一阵剧烈的摇晃,朱立诚被惊醒了,睁开眼一看,已经到了黄驿收费站了,正在修路,所以汽车颠簸了起来。
朱立诚知道过了黄驿收费站,大概还有五十分钟左右就要到应天了,于是也不准备再睡了,坐直身体,让自己的头脑清醒清醒。
陈然是过久江大桥的时候醒来的。
看着久江大桥上那熟悉的工农兵塑像,朱立诚的心情一阵激动,若干年前,这座大桥建成通车时,曾经使得整个华夏国为之震动,这是华夏人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在号称世界第三长河的久江上,建造起的第一座大桥。
看着这堪称奇迹的伟大工程,朱立诚心潮起伏,自己的人生虽然暂时遇到了一点困难,但只要不断努力,相信一定能获得成功的。
过了久江大桥以后,就进入了应天城,大概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应天客运中心。
下了车以后,朱立诚跟着陈然后面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突然听见前面有个声音叫道:“陈老板,这边。”
陈然回头招呼了一声朱立诚,就往一个穿着花格子短袖,带着墨镜的年青男子身边走去。
到了跟前,陈然伸出手来,和对方用力一握,刚准备介绍朱立诚时,只听一个不太确定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朱立诚?”
朱立诚听后一愣,心想,这人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但还是客气地伸出手去,“你好,我是朱立诚,你是?”
“哈哈,你不认识我了?”
那花短袖边说边摘去墨镜。
“啊,陈学斌,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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