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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栋微微眯起眼,道:“那你为什么不相信他说的呢?”
“您没见过他跟刑审员的对答,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这心理素质还能因为一种莫名的无形的压力,不是他杀的人直接认罪了?他一个刑辩律师能不清楚认罪会有什么后果吗?下城刑警一开始就被他骗了,那时审问时,他表现很老实,胆子很小,说话都结结巴巴,哪像现在每次提审都像找他做演讲一样。
自从翻案后,他就变了个人。
依我看,这就是个局。”
“那他为什么要设这么个局?”
赵铁民很肯定地指出:“他一定是替人顶罪的,他在替真凶隐藏真相。”
“不对,”
高栋连连摇头,“我不认为他是在替真凶隐藏真相,而是——”
他突然停下来,没继续说。
“而是什么?”
“没什么,真相还是要靠你们去找,我胡乱猜测只会打乱你们的调查脚步。”
高栋敷衍地笑了笑,道,“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
如果先认罪后翻案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张超故意设计的局,那么他当初也一定想到了,即便他翻案成功,警方也不会释放他,他在地铁站谎称炸弹,这是实实在在的妨害公务和危害公共安全。
既然他还要被继续关在看守所,那他自然也知道警方一定会继续审问他,直到找出真相。
他做了这么多,岂会没做好应对警方后续审讯的准备?所以,你们从他身上是审不出结果的。
你不妨换个方向,从江阳身上调查。
据我所知,张超曾经是江阳的大学老师,江阳毕业后两人依然保持联系,相识超过十年。
江阳这样一个有各种前科的刑释人员,开口问张超借三十万说要买房,张超当即就借了。
江阳来杭市散心,张超还提供他房子住。
这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是一般的朋友。”
赵铁民缓缓点头思索着,然后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您是怀疑……怀疑他们俩之间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同性感情纠葛?”
“咳——”
高栋一口烟被他这席话呛得咳嗽起来,摆手道,“我电视看得不够多,想象力追不上你。
你说的这种情况有没有,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我只是认为你们从张超口中问不出有用的东西,所以建议你直接从被害人江阳的身上查起。
江阳既然不是张超杀的,那么这案子你就把它当成,假如世上从来就没有张超这个人,现在你们遇到江阳被杀了,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吧。”
赵铁民为难道:“可这是一起几个月前的命案,隔了这么久,如果按通常命案的调查流程,如今再去询问附近群众,采集线索,似乎不太现实。”
高栋仰起头,叹息笑道:“赵队长啊,这又不是什么流窜犯无意中犯下的命案,隔了几个月无凭无据没法查。
这起命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起特定、有计划、有预谋的谋杀案,谋杀案调查首要不就是找人际关系,看谁最有嫌疑吗?”
赵铁民恍然大悟地连连点头。
高栋坐直了身体,摇头道:“我看你这几年当上大队长后,案子也不需要自己直接办了,办公室坐久了,职业技能退化了。”
赵铁民微微红起脸,但领导说他工作能力不行,他还能反驳吗?高栋笑了笑,道:“我再给你个建议,你去找严良。”
“找严良?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管。”
赵铁民有些吃惊,严良过去是省厅的刑侦专家,后来因一次严重违纪事件离开了警察队伍,到了浙大当数学系教授,基本不过问警方的事。
这几年下来,赵铁民找过他几次帮忙研究案子,有些案子他参与了,有些案子他拒绝了,似乎全凭他心情,跟个女人一样,赵铁民拿捏不准他会参与破案的标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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