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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间是一个小小的藤编的摇篮,里面睡着一个尚未满一周岁的婴孩。
张大夫伸着手逗弄婴儿,一脸的笑意。
安王蓦地就觉得心里一阵不适,他不承认自己是醋了,只当是马车颠簸后穴里的玉势顶着罢了。
他挪了挪身子,这可恨的玉势却又发往里钻。
他不可控制的呻吟出声,整张脸因为耻辱而变得通红。
但这不是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张大夫的注意力至始至终都在那个醒着的孩子身子。
他咬着牙,不再多动,轻声问道:“主人,安奴心中有疑问,不知该不该问?”
“安奴,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张大夫不冷不热的回了他一句,继续逗弄孩子。
这个孩子长得很是秀气,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圆。
如果小皇帝见到他,就会吃惊的发现,他长得和他的安康一模一样。
安王被张大夫的话弄得心口一阵窒息。
即使不是他的本意,但安王还是知道自己废了。
他已经被调教成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奴隶了。
什么江山什么皇位,都成了过眼云烟。
那么短的一段时间,安王发现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已经离不开张大夫了。
而张大夫却根本不喜欢他,甚至可能还厌恶着他。
只不过是这样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他就觉得生不如此;如果张大夫把他抛弃了,那么他可能会去死吧。
为了不让张大夫讨厌自己,安王果断的解开了袍子,伸手摸向自己的分身。
他知道张大夫最喜欢他自渎。
其实张大夫并没有不在意他,他的眼角余光一直在观察。
安王年纪虽然大了点,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调养,并不算太差。
但他原本的身份太过不同,张大夫不能冒险养只随时能反噬的毒蛇在身边,因此少不得继续调教一番。
直到他看见安王的解开袍子,一边羞耻一边自渎的时候,他才略略放心。
不一会儿整个马车就充满了甜腻的叫声。
而诡异的是,原本还清醒的孩子听着这个声音竟然慢慢进入了睡梦中。
这个婴孩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辆马车中?除了张大夫恐怕没人能回答了。
倒霉被关在一起的萧素清和言子平已经被饿了好几天了,原本还想着伺机逃出去的两人现在都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以他们两人的聪明劲要想逃出去实在太容易了。
实在是因此陈楠太诡异了!
可以说两个人活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比陈楠更诡异的人。
他每日都要跑到萧素清和言子平被关的地方来得意洋洋的说说自己的计划,什么把全部的账本都毁了,找了几个账房重新做了几分天衣无缝的新账本。
总之,他干什么就来给两人说什么,言谈举止之间还流露出一股算无遗策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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