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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一枚耳环,上面烤蓝的莲花小巧而精致,仿佛真的熠熠绽放在日光下一般。
微微弯下身子,我轻柔地把耳环缓缓在他小巧柔软的耳垂上扣好。
午后的融融阳光中,少年白皙的耳垂上一朵微兰莲花,闪动着纯粹而耀眼的光芒。
大概是因为他的耳朵生来就很敏感,过程中,裴小染的身子一直有些微微发颤,一双小鹿似的眼睛也湿润润地偷偷瞄着我。
“转过来。”
我简洁地说。
依样画葫芦地把另一枚耳环扣好。
我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勾勒着裴小染的耳廓。
他的耳朵敏感得厉害,被我这么一弄,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王,王爷……”
没过几秒,他就有些支撑不住地哀哀发出了声音。
我笑了笑,动作微微顿了顿,紧接着却用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他圆润的耳垂一下。
“啊!
王爷……”
裴小染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弄,身子顿时一软,就被我一把搂在了怀里。
“还烧着呢么?”
我低声在他耳边问了句。
“不,不烧了……”
他磕磕巴巴地回答,黑中带蓝的瞳仁中漾起一丝丝慌乱。
“是么?”
我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说:“我可要亲自摸摸看。”
怀里的裴小染一听这话,身子立刻随之绷紧,扬起脸,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他浑身上下就穿了件薄薄的白衫,这么一抱,其实也跟从头摸到脚的感觉差不多了。
所以我也就没真的做什么。
毕竟我和他都是带病之身,搞出点感觉来,又不能真的做什么,还是有些不爽的。
不过小东西的身材还真的很勾人,纤细的腰肢我一个胳膊就能箍住,但是挺翘的小屁股上又很有肉。
如果自制力再差上那么一点点的话,我这次还真未必忍得住不把他摁在床上直接办了。
松开裴小染之后,他明显还停留在神经紧绷的状态,一双小鹿似眼睛带着点受了惊的湿润。
只有白皙精致的脸蛋上,有着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一边整理着袍带,一边淡淡地嘱咐了句:“好好养伤。”
大概是看出来我要走了,裴小染的眼神中忽然带上了丝隐隐的不舍,小声问:“那,那王爷下次什么时候过来呢?”
“下次,下次……”
我慢吞吞地重复了一下,忽然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捏了一把他的下巴,低声说:“下次我来可就不能再放过你了,小傻瓜。”
……
晚上的时候,大夫又来给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身体,最后说了句恢复得很好,再静养个七八天,就可以行动自如了。
我顺嘴问了一下我失忆的问题。
大夫顿时张口结舌,一脸惶恐。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办法,于是也没有多说就让他走了。
过不一会儿,腾远山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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