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五郎不就是去赴个宴吗?怎的还把自己弄伤了?是磕着了还是碰着了?
“怎么伤了?”
燕生盯着燕秋尔的后脑勺,大步走到燕秋尔身边。
“是剑伤。”
燕生的脚步倏地顿住,转头瞪着眼睛看着唐硕,问话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你说什么?”
“是……是剑伤。
在左家别院碰上了太子。”
唐硕咽了口口水,而后立刻在燕生面前跪下谢罪,“属下失职,未能护五郎君周全,请主君责罚。”
肖何站在燕生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口。
有几息的时间里,燕生是静默的,脸还是朝着唐硕的方向,目光却一片茫然,这几息之后,燕生突然就动了,一个箭步到燕秋尔身边,打横抱起燕秋尔就往燕府里冲,只留给唐硕和肖何一句略显慌张的急吼“去请先生!”
燕生从不大声说话,更没吼过,燕生从不疾走,更没跑过,但是此时,燕秋尔竟有幸见到燕生的两个第一次。
“阿爹,我没事,划破了皮而已。”
燕秋尔缩在燕生怀里低声安慰一句,燕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只是脚下的速度不减。
燕秋尔盯着燕生绷紧的下巴瞧了瞧,抿嘴。
傍晚写情书
燕生抱着燕秋尔一路风驰电掣般回了世安苑,将燕秋尔放在床上之后才注意到燕秋尔抿着嘴的表情有些不对。
“怎么了?疼吗?”
燕生有些紧张地问道,一边问着一边伸手解开燕秋尔的衣扣。
这一个多月有大半时间都住在世安苑的燕秋尔早就习惯了与燕生这样的互动。
燕生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可对他的照顾却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了,尝试阻止失败之后,燕秋尔便由着燕生去了,而时间一长,燕秋尔便也习惯了。
“不疼。”
燕秋尔摇摇头,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小心地脱下燕秋尔的最后一件上衣,燕生的注意力立刻就被他满是血迹的右臂吸引了去。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亏五郎在大门口那会儿还是笑着的。
燕生去外间找来了布巾和水,动作轻柔地帮燕秋尔擦掉手臂上的血迹。
“武艺不精,又没有实战经验,你怎么敢跟太子交手?唐硕做什么去了?”
问到唐硕的时候,燕生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怒意。
“谁知道太子今日会去啊。”
燕秋尔嗫喏一句,继续说道,“阿爹别怪唐管事,那会儿又不是只有太子一人,唐管事以一敌五也不轻松。”
将燕秋尔的胳膊擦干净之后,燕生才放下心来。
那伤口确实没有多严重,只是燕秋尔先前一直动,伤口止不住血,这才湿了衣服,看着有些骇人罢了。
梁成请个先生也不知道请到哪儿去了,燕生等不及,便只得翻找出他曾经随手丢在卧房某处的伤药和绷带,熟练地替燕秋尔包扎起来。
这伤药和绷带都是燕生自用的,早几年燕家成就更上一层楼之时,不少人将他视为眼中钉,有段时间他的身上每天都会添新伤,连大街上的乞儿都要防备三分。
自那之后,燕生便习惯性地在卧房里放上些伤药什么的,只是没想到会有一天将这些东西用在别人身上。
“不许再这么莽撞。
太子何人?岂是你应付的了的?”
“太子怎么了?太子了不起啊!”
燕秋尔下巴一挑,不愤地嚷嚷道,结果被燕生瞪了一眼就熄火了,撇撇嘴,讨好地对燕生笑笑,道,“阿爹别担心,我可没莽撞。
今日之事太子理亏,就算他想要到圣人面前告状,他身边的那些人也不会允许,不然受罪的定不是咱们燕家。
而且如今燕家正为圣人办事,圣人自会多关注燕家一分,太子是明里暗里都不好对燕家下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