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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洲落下的视线与韩宁抬起的目光相碰,前者笑了,更是心痒,“我说怎么躲着我呢,原来是欲擒故纵。”
韩宁没有回答,手臂在他的余光里有些动作。
待冰凉柔滑的触感落在后颈上,他扬手摸了一把,才有些始料未及的突然,又一瞧,“丝巾?”
是啊,是丝巾,长条丝巾,刚才韩宁一直攥在手上的,王言洲没有察觉。
看着眼前的人将丝巾的两端打了个结,然后将汇聚的末梢抓在手里,像是拽风筝的线,也是抓着凉意透顶的金属链条。
微微往下一扯,后颈受迫的力道传来,王言洲顺势低下头去,韩宁的呼吸近在咫尺。
“那小王总让擒吗?”
——
翻身上床时,王言洲头发还是湿的,韩宁偏要在上面,于是把床上的装饰毯拖来,给他垫在头下。
随手一扎的浴巾居然这么结实,一路都没掉,王言洲那话儿早就有了反应,此时高高的,无法忽视的,顶起来了。
王言洲在看韩宁脱衣服,她穿的是很保守的家居服,带扣的上衣加裤子,她先把下身脱掉了,脱得干净,连带着她的内裤,她丢在一边。
然后直接坐在他的腹肌上,手背在身后,去摸索只此一点的遮掩,那条浴巾。
这位置坐得很虚,大腿根是贴上了他的腰侧,但腿中间的小嘴好像没有亲吻他的肌肤,王言洲难耐地挺腰去蹭,却被韩宁腾出手来,扇了一下胸肌。
嫩白的胸肌,粉红的乳尖,一齐地颤了颤,王言洲心想,她就算双手在后,胸脯挺着,好像把身子都奉上了,但真正奉上的又是谁呢?谁让他被心魔引诱,说了一声甘愿呢。
浴巾终于解开了,被她抛在一边,他的那话儿一下弹出来,贴合着她的臀缝,王言洲的性器太直,这回韩宁就想把这玩意儿压弯,压向他的小腹,然后,磨穴。
她先试了试弹性,慢慢地,慢慢地再用将腿心处完全覆上去。
韩宁腿中间的那小嘴妥帖地坐实在了,肉缝贴合着肉棒,从后往前,从前往后,到根部那前端就翘起来,她又移到前端,把那顾尾不顾头的不甘心压下来,不过几个来回,两个人的汁水交错混合,还没插入,就回荡起淫靡的水声。
欲望刚略有缓解,下一刻又失去了温暖的庇护,一回回,一次次,就如同火上浇油,他看着自己的那话儿都觉得被折磨地可怜,可韩宁不许他多动,王言洲刚要伸出手或者挺起身子,韩宁便会拉一下那条绑带,那条丝巾。
她系得是活扣,但丝巾绕脖成双,只扯一端的话,那活扣就会慢慢推上去,推到咽喉处,变成一个死结。
丝巾柔滑馨香,不容置喙,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的处境,被擒的处境。
粗硕的性器滑不溜丢,一直在溢水,来回磨得顺畅,彻底分开那固步自封的外阴,与内里的两瓣牵扯纠缠,顶端蹭过阴蒂,又来回被软肉挽留,忽冷忽热,终是难耐。
他喘出声,哼哼不停,声音软得悦耳,挠人心弦。
韩宁正在解上衣的手有两秒的凝滞,王言洲硬性条件很好,华丽的躯壳,天赐的声音,除了做中餐外,做什么似乎都有一定的天赋,叫床也不例外,但她突然想到另一个人。
另一个被她压在主驾上,趁着夜色,也这么蹭着是自己满足的人。
他是男中音,低沉,并非客观的好听,偏偏能入韩宁的耳朵,她觉得有磁性。
但做爱的时候却尤为沉默。
韩宁迅速地脱掉了上身的装束,同时也摘下自己的眼镜,世界稍稍有些模糊。
一时间,她也混淆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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