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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陌言推开门,挥退下人,独自一人走到颜末面前。
大红喜床上端坐着,看上去有些乖巧,邢陌言伸出去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末末,我”
“快掀,好累。”
颜末晃晃脑袋,等邢陌言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突然又不紧张了,只觉得都到了这一步,还矫情什么,不多说,就是干。
邢陌言:“”
顿了顿,邢陌言默默掀开了红盖头。
颜末抬起头,正巧和邢陌言对上视线,她有一天没有见到邢陌言了,这是第一次见到邢陌言穿红色的衣服,脸蓦地就红了起来。
邢陌言也看着穿红嫁衣的颜末,喉结滚了滚,哑声道:“你真美。”
看着颜末布满红晕的脸颊,邢陌言低头吻了上去,从脸颊到嘴唇,一点点啄吻,每亲吻一下,都会说一句好美,或者我爱你,吻的颜末脸颊红晕更甚。
“交杯交杯酒还没喝呢。”
颜末布满红晕的推了推邢陌言,太猴急了这人。
邢陌言停下来,狠狠喘息了一声,目光似狼一样盯着颜末,又狠狠亲了一口,才终于转身去倒酒。
两人喝了交杯酒,邢陌言将颜末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割断,绑在一起,珍视的收藏在了荷包里。
一切做好之后,两人坐在床铺上,四目相对,都有些拘谨。
“现在可以了吗?”
邢陌言哑声问道。
颜末低垂眼眸,“这不用我回答了吧。”
于是一夜红浪翻滚。
怀胎十月,江月终于要临盆了,这些天,颜末都在江月身边陪着,不知道是不是怀孕脾气大,越到生产的时候,江月越看钟诚均不顺眼,于是只能小姐妹作陪,帮钟诚均看顾下爱妻。
因为江月要生孩子,一群人在房门外面急的直转悠,尤以钟诚均为最。
颜末有些难受的坐到石凳上,不知道是这些天照顾江月有些疲惫,还是鼻尖隐隐闻道血腥味,感觉有些想吐,不舒服。
邢陌言也来了,就坐在颜末旁边,脸上的神色有些担忧,伸手摸了摸颜末的脸,“怎么脸色有些差。”
颜末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房门里传来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钟诚均回过神来,脸上露出狂喜,“孩子月月!”
房门打开,稳婆抱着孩子出来道喜,“生了,是个男孩。”
血腥味从房门冲出来,颜末站起来瞬间眼晕,低头干呕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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