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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明随着萧承平走进来,就看到这般景状,十分吃惊。
萧承平轻车熟路的将他带进二楼的雅间。
芳草与迎春早就在包厢里侯着了,见人进来行了个礼。
萧承平带着钱明入座,芳草则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听着二人说话。
其中一个声音十分熟悉,是之前尝尝在耳畔唤她莫娘的人,如今听着,芳草只觉得颇为恶心。
“王爷,下官刚成亲不久,来此等地方怕是夫人责怪。”
钱明如是说道。
萧承平不以为意,“钱兄,这里是酒楼不是朝堂,没什么王爷不王爷的,再说了,此处也不是什么秦楼楚馆,这写月楼的姑娘之谈风雅,绝不卖身,王夫人不会介意的。”
“这……”
钱明还想再说,却被萧承平打断,“行了钱兄,本王要去会佳人了,你在此处好好放松放松吧。”
自称本王,就是拿身份压制了,钱明不好说什么。
萧承平说完起身便走,还不忘吩咐迎春好好找人伺候钱明。
迎春点头应下,待萧承平走出去,吩咐芳草好好伺候,便也下去了。
芳草露出一个完美的笑,施施然走上前去给钱明倒酒,钱明看着与亡妻十分神似的脸不禁出神,脱口而出,“莫娘?”
芳草就当没有听见,端起酒杯凑近钱明,“大人说什么呢,尝尝我们楼里的酒吧。”
钱明回神接过递来的酒,发现这人只是跟亡妻有些像而已,脸上有几分不自然,问道,“我瞧姑娘有几分眼熟,姑娘是哪里人?”
芳草微微一笑,“奴是江陵人。
大人为何这么问,是瞧着奴家眼熟嘛?”
芳草语气温柔,丝毫不见试探。
钱明却被江陵二字惊出了一身冷汗,想着这人与李莫有几分相像,怕是沾亲带故,又急忙问道,“那家中可有什么亲人朋友?”
这次芳草没有立刻回答,给钱明续了杯酒,缓缓说道,“奴命不好,十岁上父母双亡,转年便被兄嫂卖了,十二岁是辗转来到京城,幸得楼主眷顾,买下了奴,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说道伤心处,芳草还合适的撒上了几滴眼泪。
美人垂泪,钱明打消了几分疑虑,急忙柔声安慰。
芳草十分感动,“是奴不好,扰了大人兴致,奴自罚一杯。”
说着便仰头喝了一杯,烛火映着美人玉颈,钱明略一恍惚。
这时芳草又适时开口,“奴瞧大人器宇不凡,当是个满腹经纶的人,如今却为何愁眉不展呀。”
钱明叹息了一声,想着这一年来借着王家的东风,得了个内阁大学士的肥差,但在外要仰仗王家鼻息,处处谨慎小心,在家也要成日看着王瑶脸色,过得好不郁闷。
钱明知道轻重没说话,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芳草给他添酒,没有继续问,只说到,“大人心中苦闷不得诉,奴家陪您畅饮便是”
楼下两人正对着谈心,楼上萧承平正坐在写月面前,手里把玩着玉坠子,“不过一个榜眼,哪里值得你费这般心思,你是冲着王瑶去的吧。”
写月罕见的没有带面具,淡淡瞧他一眼,没否认,“骠骑将军王骁不倒,他的长女丽妃在宫中就不会倒。”
“其实为着母亲的事,陛下对丽妃早有怨怼,但始终忌惮着王家,虽心有不满,还是缺一把火,发作不得。”
“那我便给他添一把火。
朝中看不惯王将军的人可太多了。”
写月语气轻松,像说今天天气晴好一样。
萧承平皱了皱眉,“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你心中有数就好,需要我做什么直说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别总一个人扛着。”
写月笑了笑,看着安心不少,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直到天色渐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写月转头说道,“你将他送回去吧,时候未到,我这处的风可不能刮的太早了。”
萧承平应承了一句转身下楼,楼下的雅间里,钱明正喝的八九分迷糊,他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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