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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也没有守门的人,大门摇摇欲坠,仿佛一脚踢过去就会被破开,这可是一个城的形象哎,可想而知内里是什么样子了。
听到宋沛年二人就要在此告别,陆柏苍连忙上前从马车里背出了陆明江,虽然陆明江现在可以走了,但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还是装作残废的样子。
陆苍竹也从马车里扶出了余氏,余氏经过宋沛年这段时间的调养,身子也变得硬朗许多,就是比起以往在侯府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分别之际,汪凯竟难得的有些不舍,这趟路是他押送犯人以来算是最轻松的了,不仅事少,还有宋沛年这个活厨子,让他在吃食上从未受过罪。
也多亏了他,让他几次死里逃生。
最后也难得真心向他告别,“小宋兄弟多保重,这里民风剽悍,还有蓝眼睛的蛮子时不时过来抢夺一番,总之多注意,多保重。”
一行人就此别过,宋沛年带着陆舒窈进城以后就去了驿站,等待明日天亮以后才去县衙。
宋沛年此刻在寒风中站在县衙看着眼前的破败,柱子已经被蛀虫侵蚀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蛀孔,门上的漆已经掉色了,大门上挂的匾都缺失了一块儿。
由于门外没有人,宋沛年就直接推门而进,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来者何人?”
宋沛年起身上前,“老伯,我乃朝廷任命的吉延县令,今儿前来任职。”
说着就将文书递给了那中年人。
那老者拿出一块用布条包裹着的镜片看着手里的文书,一刻钟以后才放下文书颤颤巍巍做出行礼的姿势,“大人有礼,刚刚多有怠慢,得罪了。
我是县衙的县丞,姓林。”
宋沛年生怕他摔倒,连忙将他扶起问他这县衙的情况,老者将宋沛年引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以后,这才细细诉说着。
这吉延县处于安朝的最北边,天气极寒,种的粮食大多都成活不了,还有蓝眼睛的蛮子时不时过来抢劫。
,!
于是不少人都搬离此处了,除了极少家中贫寒之人或者舍不得故土的人还留在这里。
而这个县城可能已经被老皇帝给忘记了,上一任县令走之后几年都没有派来新的县令,平日里都是他这个师爷守着。
至于为什么没有其他的人手,那是因为朝廷几年前就没有给这儿的官差发过钱了,不少官差没有俸禄就都回家种田了。
随后二人又去了县衙的后院,没有想到比前院更为破败,于是宋沛年决定还是先住几天驿站吧。
等参观完整个县衙以后宋沛年就吩咐老县丞将从前强壮勤快负责的衙役给召回来,俸禄比以往添上三成。
老县丞浑浊的双眼变得清明起来,问他是否当真,宋沛年及其肯定地点头,告诉他越快越好。
果真第二日宋沛年一来县衙的时候就发现门口站了一群还算强壮的青年汉子,见礼过后话不多说就让他们去购买些材料将这县衙给修修。
一群人忙活了几天才将这院子给捣腾出来,老师爷坐在这刚起好的炕上,拍打着烧好的炕,神情激动,“此乃神物啊,有了它,今年冬天可能会少许多冻死的人了,大人,老的我斗胆一问,不知可否将这技术传出去呢?”
这几日与这新来的县令接触以后发现这县令虽年龄不大,但做事老道。
还没有什么架子,为人较为和善,所以他才敢说这话。
“我也正有此意。”
宋沛年点了点头。
随后又朝着众人吩咐道,“今天下午也就不当值了,你们先给师爷起个炕,便可结伴回家给自家起炕吧,就放你们五天的假吧,将炕起好以后才回来当值。”
“过后我会写个告示张贴出来,可能百姓们不会看,你们就敲着锣将这事细细说一说,或者带百姓去你们家看看那炕,让成年的男子来学这起炕的技术,回去了几个人为一队合作,给各家起个炕。”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时他起炕的时候,衙役们虽不阻扰但还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做一个土疙瘩,所以只有百姓见了这东西的妙用才会上心。
老县丞和衙役几人听后都是一脸喜色,这大人不错会先想着手下的人。
:()快穿之人渣洗白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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