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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高士骞这么一问,凌沐然瞪了下眼睛,随后立刻恢复正常表情,讪笑着说:“哪有瞒你什么,别疑神疑鬼的,快放我下来,小心让别人看到。”
高士骞哪里肯放,他反而把头都凑了上去,在凌沐然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凌沐然被咬得浑身一抖,手本能地往耳边一抓,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凌沐然感觉腰上的手松了,急忙忙地捂着差点被震聋的耳朵跳下来,一口气跑到桌边抄起镇纸,抱在怀里随时提放着生怕高士骞再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凌沐然显然是多虑了,此刻的高士骞捂着脸坐在榻上,喊痛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调戏凌沐然。
凌沐然站在安全距离外观察了一会儿,觉得高士骞皱着眉呲着牙咧着嘴的样子不像是作假,慢慢地往前挪过去,壮着胆子问了他一句:“你,你没事吧?”
高士骞充满幽怨地白了凌沐然一眼,捂着脸的手慢慢拿开,露出五道鲜红的血痕,映在高士骞偏白的皮肤上,看着瘆人得很,凌沐然都觉得脸上有些疼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凌沐然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不敢在这屋子里呆下去,丢下一句“我去给你找药”
,蹭蹭蹭跑了出去。
“哎哟,轻点!”
高士骞虎着脸,任一只小巧的手拿着缎帕在自己脸上涂抹药膏,可惜那只手的主人是高元宝。
刚才高元宝抱着几罐子药匆匆跑进来,见到自己脸上的伤时,哇啦哇啦大喊起来,要不是自己拦了下来,估计整个庆安城的大夫都让他请来了!
唉,如果这么忧心自己的人是凌沐然该有多好,高士骞郁闷地扁嘴,不禁暗恨自己刚才的冲动,不仅没问出凌沐然的事情来,还赔上了半张脸,真是一笔大大的亏本买卖。
第二日,众伙计来到铺子里,不见往日站在院子里迎接大家的少东家,书房的门却紧紧的闭着。
直到开门以后少东家巡查时,大家才发现高士骞脸上那几道结着红痂的伤痕,忍着笑干各自的活,私底下交头接耳地讨论:少东家脸上那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呀,该不会是晚上找粉头弄的吧,那粉头还真厉害呀……
凌沐然默默地低着头站在一边,不和任何人答话,静静等候着鉴师的吩咐。
刚才高士骞进来巡视的时候,凌沐然缩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看高士骞的脸。
昨晚他让高元宝去给高士骞上药后,就立即回到房里把两只手的指甲都剪掉磨平了,然后一个晚上都惴惴不安没有睡好,还做了个高士骞突然冲到他身边要在他脸上挠回来的噩梦。
幸好刚才高士骞只是扫视了几下,并没有说任何话就匆匆地走了,大概他也不愿意让别人多看自己的脸吧,凌沐然歪着头猜测着。
午膳时间,凌沐然混在众伙计中间,挑了个离书房最远的位子,也不管那里是风口了,坐下来准备吃饭。
端着一碗粳米饭,凌沐然的筷子刚刚要伸向那一大盆浓油赤酱的红烧狮子头,手就被一把握住了。
“干嘛呀,民以食为天,打扰人吃饭是损阴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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