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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虑,旁边的张宁忽然欢叫道:“好马好马!”
原来已经到了马市,两人面前正站着一个西域面孔的马贩,拉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
张宁打小跟着父亲张角南征北战,四处辗转,对战马还是十分熟悉,虽说不是伯乐的水平,但也八九不离十。
那匹枣红色大马鬃毛长而飘逸,体态匀称,四肢笔直修长,膝盖以下先黑后白,如同踏雪,马头高耸,眼神清澈,十分神俊。
陈龙见此马身躯高大,毛色发亮,知道马主必是精心喂养,不过不知道是否纯种的温血马。
于是近前问道:“在下陈龙,这位马主如何称呼?”
那马主早注意到陈龙和张宁,张宁面带轻纱看不清模样,但两人身材高挑完美,气度高雅,自然不是一般人物。
那马主一口半生半熟的国语道:“请叫我拉罕。”
“拉罕,你这匹马不错,不知是什么品种?”
“这是纯种的哈萨克汗血马,而且是汗血马中的宝马。”
拉罕自卖自夸道。
陈龙将右手轻搭在马背上,暗暗一按,不下三百斤力气。
那马微微嘶鸣了一声,四蹄紧紧抓地,原地岿然不动,长长的脖颈晃了晃,扭头看了一眼陈龙,大大的鼻孔扩张开来吸气。
陈龙赞道:“确实不错。
几岁牙口了?”
“五岁,母马。”
拉罕见陈龙比较懂行,又像是大买家,拉过马儿的大头,扒拉开马唇让陈龙看。
旁边的张宁越看越爱,不禁伸手轻轻抚摸马儿的长鼻。
那马儿眼神一转,似乎很享受张宁的抚摸,马头朝着张宁伸去,轻轻顶了一下张宁的遮阳帽沿。
张宁大喜,加力抚摸着马儿的脖颈道:“拉罕,你的马儿可有名字?准备卖多少钱?”
拉罕见张宁喜欢,笑逐颜开道:“我们都叫她连娜。
这个价钱嘛,难得连娜也喜欢你,就给个整数就行。
我这个价格可是马市里最优惠的啦。”
张宁咂舌道:“什么?要一千两?”
小手从马脖颈上落下来,连娜不满的打了个嚏分,也不知是嫌弃主人给自己开价过高还是过低。
拉罕两眼发直道:“您开玩笑呢!
这可是最尊贵的纯种汗血宝马,售价是一万两。”
张宁当场晕眩,打小随父亲买了多少匹战马,都是区区几十两一匹,一千两已经超越自己的想象,何况是一万两。
发作道:“拉罕,你够黑的。”
陈龙知道好马无价,见状忙嘻嘻笑着,打圆场道:“拉罕,你这匹马确实不错,我知道值一万两这个价。
难得我夫人喜欢,你也别如此高价了,我给你六千两,你这趟来长安也不算白辛苦。”
拉罕一把拉过缰绳,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道:“我不着急卖,偌大的长安,自然有识货之人。”
随着天光大亮,马市渐渐热闹,连娜如此神俊,确实吸引了不少买家,拉罕一律开价一万两千两,一个个买家都摇着头走掉了。
陈龙无奈,还想再划划看,张宁道:“夫君,咱们还有要事,先去办事吧?”
陈龙想起今天还要去寻找秦始皇陵的线索,遂和张宁依依不舍与连娜告别,打马出横门,再度来到长满荒草的高坡前。
这回两人没有登坡,骑马绕坡而走,所过之处,无非沟沟坎坎,一派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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