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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酿的功夫不如姜四,她的刀尖所指永远被姜四未出鞘的刀压上一头。
她攻,姜四挡。
几十招过去,这人连脚下的步子都未曾挪动…酿酿:“小姐独自出城,你为何不传信烟!”
姜四手中刀鞘横放,一个借力打力将酿酿握刀的手弹远,面罩之外的眸子没有情绪起伏,他说道:“小主子出门高兴,为何要传?”
传信烟,你们还不是会出来阻止她。
酿酿双眼冒火,手背被击中,长剑脱手。
她脚尖勾着横杆,倒挂其上抓住长剑,凭借强悍的力量翻身上前,剑锋横扫姜四下半身。
“若是小姐出现危险,你当如何!”
“你不知谢家与王府有仇?还让谢云山带小姐走!”
姜四敛眉,脚上用了五成力踹在横劈的刀锋之上,语气平常:“他敢有祸心,杀了就是。”
“磨叽。”
“……”
上面这两位一边打一边吵,下面看戏的正言靠近他哥,“哥,看看这位给酿酿气得,都给哑巴逼的说话了~”
正律挪了一步,嫌弃的瞥了眼他弟,“闭嘴吧,小心她一会儿拿你撒气。”
正言:…也不是不可能…他拎着刀嘿嘿一笑,“哥,那啥…我就先走了哈~”
而此刻还在欣赏美人姐姐的姜安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逼近…她甚至学着谢云山的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大大的金锭子塞给身侧坐着的姐姐。
金锭之大,团子一手握不下!
“噗…咳咳。”
谢小将军擦去唇边的茶水,眸中闪过好笑,他指了指姑娘手中的金锭子,“我说团子,这么大一个,你带着不嫌沉啊!”
笑话!
金锭子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沉呢!
只见团子当着他的面,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同款,主打一个雨露均沾的塞给另一位美人姐姐,她摇摇脑袋瓜,伸出胖乎乎的手指,非常真诚的回答谢云山:“不沉啊,安安还可以再装两个!”
包厢中的曲子还没有停下,站在门外的姜寂臣能清楚听见谢云山张扬的笑声,老鸨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畏惧使她不敢抬头,只躬着腰站在一侧候着。
胡晏:“行了,你下去吧。”
得到赦令,老鸨对这位温和的公子感恩戴德,连滚带爬的就往楼下去,她跑回自己屋子,将随后而来的龟公扯着扔出房间,瞪着还有惊恐未褪的眼睛,“别来找我,随他们闹!”
“嘭!”
的一声,房门阖上,徒留龟公一脸呆滞。
“吱呀”
的开门声淹没在琴声中,包厢中无人发觉。
正在旋转跳跃的姑娘一个转身正巧与冷脸的姜寂臣对视,狭长的眸子如同无底深渊,其中威压让跳舞的姑娘苍白了脸。
“奴家见过王爷…”
包厢中所有声音全部戛然而止,尚且没反应过来的姜团子疑惑歪歪头,王爷?这崇州不就只有她爹这一个王爷吗?那门口的是……?姜安:!
遭咯,要遭打咯!
团子咻的起身,在包厢中四处找着可以藏下自己的地方,跑了两步,还不忘再回头拉着渊渊小可怜一起跑。
她掀起轻纱,整个团子缩成一坨面朝墙壁蹲下,胖爪捂上眼睛,嘀嘀咕咕道:“看不见我…看不见…”
同样被姜安藏起来的祈善渊乖乖蹲下,“安安啊,咱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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