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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薛柯枚手里拿着油画笔,正在神情专注地画着一个报头。
这个报头是一张宣传画,画面非常大,高度足有两米多高,看起来显得很有气势。
为了好画,薛柯枚必须踩着一个大凳子,才能够得着。
她先用炭笔轻轻地起好了素描稿,然后走到墙根,远远地望着画面,眯着眼睛,看看画面的整体效果怎么样。
“刘春江,你先别写了,帮助我看一看,有什么地方不行,省的一会儿上了颜色,改起来就麻烦了。”
薛柯枚叫着刘春江。
刘春江写完了一行字,然后放下了毛笔,也学着薛柯枚的样子,走到了墙根,看着贴在对面墙上的那张巨大的画面。
“好,画的真好,不愧为美术学院的高材生。”
刘春江一边看着画面,一边赞叹着,“现在还没有上色,等你把颜色全部都上完了之后,那就更好了。
我敢说,在咱们厂子里面,就数你的这张报头好,其他车间的报头,谁也比不过你这张画的。”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拍马屁了。”
薛柯枚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虽然她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还是很美的。
画面上,画的是一个工人,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头,正抬头微笑着望着远方,显得意气风发的样子......这时候,赵田刚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着墙上贴着的素描稿,也连连点头:
“嗯,不错,......画的不错。
好好画,咱们车间的这期墙报,里面有很多好诗歌,已经被厂革委会开会表扬了。
另外,你们两个人也知道,上面对这次墙报高度重视,所以,咱们车间的这次墙报,也一定要在全厂打响,最好能够在全市的观众面前,好好露露脸,让他们好好看看,咱们立窑车间在文化大革命的运动中,也涌现出不少先进事迹和人物......”
赵田刚说到这里,这时,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赵田刚转身离开了会议室,去接电话去了。
薛柯枚找了一块大玻璃,放在桌子上,作为调色的工具,周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广告色,她认真地调着颜色,会议室里立刻散发出了浓重的广告色和混合着墨香的味道。
刘春江又站在会议室中间摆放着一个大桌子跟前,一边自言自语地念着稿子,手里一边不停地抄写着诗歌。
薛柯枚站在高高的凳子上,左手拿着一个用来调色的玻璃,右手用油画笔上着色。
她每画几笔,就要从凳子上跳下来,回到桌子上重新沾一些颜色,然后再登到凳子上,这样一来,上上下下很不方便。
刘春江看薛柯枚一会儿站上去,一会儿又跳下来,画起来很不方便,就把毛笔放下,走到了她的跟前,说道:
“行了,你就在凳子上专门画吧,我给你在下面打下手,你需要什么颜色,我给你取,省的你在上面不方便。”
“那好吧。
看来,你还是很有眼色的。”
薛柯枚和他开起了玩笑。
当年他们两个排练《白毛女》歌剧的时候,刘春江就经常帮助薛柯枚画舞台的背景和一些道具,所以,刘春江虽然不会画,但是,看得多了,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有了一些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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