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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已经熏好香,他先脱靴上床,对兀自坐在椅子上生闷气的柳公子问道:“你不睡么?”
柳公子哼了声,撇开头不理他。
“哟,胆子大了,敢不理本王了。”
祈世子侧身以手支腮斜倚在床头,整了一天的头发流畅垂下,微微有点卷。
垂在颊畔肩侧,难以言叙的风情披散了一身。
柳公子回头瞧了眼,便再也难以移开目光。
要怎么勾引人,祈王爷一向是行家。
笑瞇瞇勾勾手,柳小乖就乖乖走了过来。
他到底有点不甘心,脱好靴子爬上床,越过祈爬向内侧时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撑在祈身侧,目光直直落在祈有些干燥的唇上,舔了舔唇,就要俯身索取。
祈世子只手撑在脑后,单手点了点自己的唇,懒洋洋道:“你敢碰过来,晚上去跟银两一起睡。”
柳小乖一听,马上将头摇得飞快以示拒绝,垂头丧气地往床里爬,乖乖缩在被子里,脑袋向祈颈窝靠去,蹭了蹭,便闭上眼睡觉。
祈世子屈指弹熄烛火,拉好被子,睡前想:现在的柳残梦虽然太缠人,但也挺有趣的,大部分时候都挺听话,就这样送回庆国,会不会太可惜了呢?当然,半夜被一身欲火无以名状的柳小乖蹭醒时,这种想法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银两,这姓柳的跟你一起睡去!”
“不要!”
“不要啊王爷!”
平安客栈今天半夜热闹得很。
马车一路驶过官道,夜里被王爷吓得做了一夜恶梦没睡好的银两强提精神赶路。
潼关离京师太近,王爷怕被召回,一路不敢多做停留,再加上有柳小乖这个搅事的存在,于是王爷改变作法,让大家将要上报的情报连夜整理好送上,王爷在车上翻看处置,到下一站时再送回总舵。
这般做法最大的好处是少了与外人交流,柳小乖便不再闹,成日乖乖地坐在祈王爷旁边看他处理公事,无聊了就黏到祈身上要耍赖,多半时间则成为祈王爷打发无聊的玩具。
反正现在祈王爷说什么他都信,要他哭便哭,要他笑便笑。
祈将人耍得团团转之余,兴致来了,也会拿了柄小银刀要为柳小乖修指甲。
柳小乖老实地伸出手,看祈世子拿着把小银刀往自己手上削去,又惊又惧地闭上眼,然后再悄悄张开一线眼缝瞄着祈的动作,马车一晃,他的心就一跳,脸皱成苦瓜却不敢收回手,掌心一片冰凉。
但祈王爷对他一笑他便又开心无比,一颗心上上下下地跳。
总之,目前腻在一起的两人夫唱妇随,暂时都还不觉得这种生活太过枯燥。
如此过了几日,这日晌午,正巧到了临汾。
临汾本便是山西境内出了名的大城,兼且数日奔波未曾好好享受一番。
这里已离京数百里,不怕再被追回,祈世子在车厢内向银两示了个意,不再赶行程,马车转向临汾最大的蓬莱居而去。
蓬莱居高三层楼,在一片平屋中出挑得很是显眼。
一楼的大堂人潮熙熙,自不会是祈王爷的选择。
三楼最大的雅室早已被银两包下,三人进了大堂,柳小乖见着人多,警惕地握紧祈世子的手,这才好奇张望。
原本要直接上三楼的,但在一楼往二楼楼梯口与人擦身而过时,祈世子耳朵尖,听到其中一人感叹:“……实在是美人。”
美人!
?祈世子的脚步马上缓了下来,听另一人道:“要不是早与人约好在华阴见面,不敢延误,老夫就多点几道菜,在二楼消磨一个下午,看个够本……”
祈世子停下脚步,横了银两一眼。
银两跟在他身旁,自然也听到,咳了声,向引路的小二道:“小二,爷不上三楼了,费用照付,给我们在二楼安排个座位。”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实话。
一开始还苦着脸推托不能的小二在收下银两递给的本宗兄弟后,马上上下奔走,不一会儿,还真给他们折腾出一张桌子来,恭请大老爷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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