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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宁小闲打了个呵欠,常陵就很有眼力价地告辞走了。
她确实也困了,今晚先有何小九中毒这起风波,邓浩又要试验药效,长天就没有再喊她进神魔狱炼药,她乐得在车上打了会儿盹。
睡得口水才要流下来时,白洪把她推醒了:“姐姐,一个时辰到了。”
唉,最近怎么睡都睡不够啊。
她整理了一下仪容走下车,邓浩已经在着手检查小野猪的伤口了。
结果也令他很是满意,伤口上的血早已止住,并且凝成了一层薄薄的渗出液,有经验的人知道,这层黏液一出,伤口就好得很快。
并且伤口周围的肌肉也已经收拢,仿佛有新肉芽正在生长。
这愈合速度竟然比普通的金疮药要快上一倍!
邓浩心里有些惊喜。
他冲着哨子点了点头,后者轻挥匕首割断了小野猪的绳索。
这小家伙突然被抓来营地,先是受了惊吓,后来又被割伤,早害怕得簌簌发抖,现在骤然获得自由,立即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找娘亲诉苦去了。
营地里的汉子们望着它咽了咽口水,却没有阻止。
这猪太小,肉还不够大家分的,何况他们行商也有不打动物幼崽的潜规则。
邓浩却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和宁小闲来做一场艰苦卓绝的谈判,这丫头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哪知结果大出他的意料。
“宁姑娘,这金疮药以每匣二两银子的价格卖给我可好?”
他的心理价位是不超过四两银子。
这出价已经比普通金疮药贵了一倍,毕竟这药效是明摆着的,好上一倍的效果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好!”
她笑眯眯回答。
“那我再加点,嗯,什么……?”
他打好的腹稿没说完,就被这意外打断了。
他微微一楞,才轻咳一声接着道:“那么,渠黄散三十两一瓶,可否?”
渠黄散比花生米略小,十三粒装为一瓶。
“好!”
她依旧笑眯眯地回答。
这丫头突然如此干脆,邓浩顿时很不习惯。
他正准备她漫天要价而自己坐地还钱,哪知她居然如此爽快,一肚子应对之词都使不上来,正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胸口堵得好不难受。
他想了想,也知道她的考虑了,心里暗赞她聪明:“那么金疮药先来六十盒吧,渠黄散十五瓶。
如果有其他好药,你改日再向我推荐吧,现在夜已深了。”
宁小闲佯装上了车厢,回来后提着装药的小布袋。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今晚她赚了五百七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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